她之前一直对黄明羿保持谨慎顾忌的防备,毕竟,她要从他身上获取原身母亲的灵牌,现在···哼哼···她到想看看他这个谋算子,还能整出什么样的妖蛾子!
呃:······
害人精的臭混蛋胆子见长啊!
垂首,看着又悄然缠绕上的竹节般的修长大手,压压眸里欣悦的潋滟,侧头颅,轻言柔声咬耳朵,“你什么时候做了齐国的护国国师?”
赵晟听言,温雅和煦一笑,眸波幽幽视触筹热络的大殿,轻轻翻转揉捏手中的嫩滑,“问他?”音落,看着又抽离空空的手掌心,稔熟地伸手也抓来一把,豪气满满地剥起了葵瓜子。
关锦兰:······
眨巴眨巴好看的丹凤眼,绪起急转,静默一息,抬臂伸手,紧紧护住身前的八宝盒子。
“你俩做什么?”
“陪你嗑瓜子,看戏!”
“陪你嗑瓜子,看戏!”
关锦兰:······
听言,护在手中的八宝盒子一抖,惊得差点弹出去,当即觉着发狠的眸波不够用,两个臭男人,都特么的给本小姐等着。
“哪位是襄王?”咬牙,轻言。
赵小王爷狭长的瞳眸眯成一条直线,看着憋闷的小东西竭力敛隐睫羽后面的眸色,“怎么,两个还不够?”
关锦兰:·······
“呸!”她憋闷难受,找人出气行不行!
赵晟挑眉,赵烨醋的脑子都不清楚了。
“闷了?”
关锦兰:······
嗯嗯,这才是情侣间的默契!
“嘻嘻,准确一点,我想看看供养出襄王妃这朵菟丝花的牛粪。”
赵晟听言愕然,入鬒的剑飞扬,媳妇儿又口是心非了!
凝视吸气,嗯,窒闷的感觉,端坐的身姿微僵,只觉殿里四溢的花香,这味道、这情形、怎么跟他小时候在齐宫里中毒的情景那么的相似?
“你,怎么了?”
“我没事,甚好!”
关锦兰:······
哄鬼,脸都白了。
赵烨看着这样欢实闹情绪,跟赵晟一来一回的话语,真是欠收拾的小东西,内里骤然有片刻的迷茫,今晚的‘好’事可能要泡汤了!
凝眉,沉默,这伤好得是不是太及时了,时机一点也不对。可是,他这是怎么了,她的伤好他不是应该高兴吗?
他想行那事,照样往床上拐不就成了!
着相了!
如此销魂的合修密术,一定要抓紧创造一切时间来实施。
关锦兰侧眸,哆嗦,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灼热的眸色看她?
嗷嗷·······一定要打醒精神,绝对的不能再让他得逞,她可不想这么快生包子。
南帝端坐在主位之上,眸色深邃,看着坐在身边的众妃妾和全场的文武百官,就等着三儿一个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途又出了什么事?
文武百官敛神屏息,大气也不敢出,全身的神经繃的死紧。因为,今天这个苦逼——耻辱的日子!
更因为齐国的战神赵王爷,护国国师,护国公主,还有站列在皇宫外面的两队的神箭手,以及南菀城外驻扎的齐国兵马。
还有青峰山·······形势比人强,现也只能寄望于殿下真的能够带他们走出这绝往的困境。
关锦兰眸色潋滟,波光潺潺似璀璨星辰扫视全场一圈,垂眸,浓而卷翘的羽睫好似一方幕帘,轻悄地盖上一帘的视色。
疑惑,腹诽:南蛮臣子的忍功真是不得了。
今天这样的日子,众朝臣不是应该装装样子——不抱头疼哭,疼骂·······最起码也该装装样子吧!
现在,这个样子,呵呵······难道是准备卧薪尝胆,悬梁刺股······
呼吸微凝,暗诽震惊之于,不得不佩服于南帝和黄明羿的手段。但是,黄明羿这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狗皮膏药?一时猫爪挠心,波涛汹涌的八卦因子似潮一浪卷一浪狂击,拍岸。
咦!被打的体无完肤的襄王妃,什么时候遁了?
不会是去劫情郎,求安慰了吧?
瞅瞅这诺大的场面,座无虚席,第二三排更是衣香飘飘,姹紫嫣红地好大一大片,真是占地方!敛眸,臻首:好戏什么时候才能上演?
赵烨,赵晟旁若无人,继续剥瓜子。
叮铃铃······
声响传来,骤解尴尬的场景,众人轻咳顾盼,只见一个女子蒙着面纱吹着南国的神奇乐器,光着莹白如玉的小脚,踩着欢快的舞步蹁跹而入。
纤细的脚环处,铜铃随着舞步跳动,发出叮铃清脆悦耳的声音,所到之处真是香风阵阵,奇魅的花香加上悠扬的音韵,总是能轻易的撩动放松人心底里烦燥和不安。
更何对方还是一赤脚的娇美人!
关锦兰眨巴眨巴好看的丹凤眼,樱桃粉唇忍不住上扬。嗷嗷——过往神佛是听到她的祷告,好戏总算要开场了,就是不知道这是黄明羿那货的第几朵桃花。
南帝面色铁青,音色森然冷凛说道:“大胆,你是何人?为何要蒙着面纱,吹些靡靡之音,跳这轻狂的舞蹈?”
现在虽然和谈成功!可他们已是亡国之人,三儿更是自请去大齐国做质子,真是气死他了。
而,他的国人在做什么呢?
——就是如此欢快的庆祝!
这简直就是往他心里插刀子,都活腻了不是!
黄明羿步调微滞,虎眸微闪,从容踏步,从外面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