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好,本公子就等着你。”音落,伸手拍一巴掌,拍在风十娘的身后嫩肉上。
风十娘:······
面青,竭力压了压心里的恶气,讪笑两声,脚步再次加速退了下去。
小厮提壶踏步,抬脚为稳,就被风风火火大掌柜推至一边。
“作死!光长个招子有什么用,还不快点给公子倒茶。”
呃:······
“是,是,掌柜说的是!”
音落,眸送风十娘似烟的脚步子微滞一息,而后,左手继续担壶,左手拿杯,踏步上前,低头倒茶,借机轻言,“这位公子,您还是赶紧走吧,要是等下出了事,您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关锦兰:······
侧眸,几个意思?
窝里反?
嘿嘿······还是被风情万种的‘妈妈桑’抢来的,白天守在店里打工,晚上去房间里继续打工,还是故意的,好让她放松警惕,嗯,这个绝对的。
唇启微勾,悠闲洒脱地拍了拍小厮的手臂,“本公子不走,本公子为什么要走,本公子啊,就是喜欢你们掌柜这调调。”音落,举手拍腿,笑得那叫一个嚣张。
小厮听言一愣,霎时满脸通红,内里轻‘切’一声,满脸堆笑,又一个富家公子被掌柜的迷惑了。
“···那···公子,你自己小心一点。”音落,提壶,走人。
关锦兰挑眉,哎哎,劝人你也有点诚心啊!
呸,以为掩饰的很好,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和你的掌柜们,抬手,端茶杯,微嗅,轻‘啜’一口,嗯,别说,茶、还、是、不、错、滴。
风十娘倚门而立,瞳眸灼灼地看着关锦兰咽进一口香茗后,霎时,腰肢一扭,抬手,金线微扬,“小六子,那,这个赏给你!”
切!不过一个金珠子,她还真不放在心里。
“哎,哎,谢谢掌柜的!”小厮乐的音都变了调。
关锦兰抬臂伸手托腮,一脸花痴猥琐地上下打量着风十娘柔情万种色像。
思绪百转,她是一个好演员。
眸迎风十娘面容娇好,在她唇角翘起而落之间,‘咚’一声,手臂无力,倒头昏倒,人事不醒‘趴’桌子上睡觉。
风十娘见状,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当下背节瞬息挺的笔直,神气灵动踏步上前,忍不住伸手在关锦兰脸上轻掐下下,轻声道:“公子,您这是怎么啦?”
“掌柜,瞅着小子的得性,一准就是个初出的毛头小子。”
风十娘听言,挑了挑眉梢,初出的毛小子?
“管好你自己的嘴巴!”音落,眸色渐起悠远,喃喃轻言,“你放心,只要你能把主子伺候好了,就是把我的命陪给你,我也是愿意的。”音落,起身,面色如常,抬手轻拍两声,“金莲,银莲,把人送过去。
“是!”
“阿一,阿二,变阵!”
“十啊,你这一出一出······”
“呸,有什么话直说。”
呃:······
“十娘就是爽快!听说十娘刚得一壶好酒,今晚,请我过去喝两杯,如何?”
风十娘:······
她现在需要这小子帮她做事!
“哼!瞅你个死样,今天十娘高兴,逮了这着小白兔,晚上···你想来···便···”话不说完,腰肢一扭,娇笑一声,脚尖一点,轻纵一逸,身姿摇曳,踱步间,跨进门槛。
厅里微滞半晌,随后暴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哄笑之声。
风十娘面色酱紫,端坐在梳妆台前的身姿陡然一僵,手中的木梳流转,夺门而出,‘嗖’一声落于厅门的圆桌上面。
厅里一个,无声咽口水后,抬手一挥,侧门霎时找出五六个武者,踏着精实的脚步子,跟着身后出了厅门。
兔子似的精灵小姑娘,显然身分煊赫无以言表,可是,那又怎样?
此地,是她风十娘做主。
更何况了无人烟,她孤身一人,自己一头撞进来,能怪得了谁?就是,不知合不合主子的意?
愣怔,窗外云雾袅袅,天地一色的相互呼应,浓浓郁郁,正是个不错的好日子。
关锦兰蹙眉,满面的寒霜,玩大了!
“金莲,你说主子会喜欢吗?”
“谁知道,风堂主这次好像做的有点过了。”
“就是,我们以前可没这么做过。”
“银莲,你留下,梯子只够两个人的重量。”
银莲面色微变,努力不让自己的眸色有一丝的波动,“金莲,还是你留下,我去。”
“银莲,你做事冲动,我不放心你,还是我去吧!”
金莲寸步不让,话音一落地,直接挤开挡道的银莲,背着关锦兰直接跳进了个方框里。
银莲:······
呸,臭不要脸,tuō_guāng了主子也看不上你。
关锦兰悄悄调适故意发僵的身姿,眸帘微动,掀开一条细缝儿,缓缓压下心中的惊异,还真是个人材,这升降梯,进隧道的方法,是这间酒楼身后的祸害发明的?
嘿嘿······跟现代的电梯上升下落是一个原理。
隧道中并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因在山内,越往谷低,空气越发湿冷泛凉,一条延伸不到尽头的碎石小道的两旁,偶尔还能听到岩石上滴水的声音。
思绪随着步调起伏。
在拐过两道弯后,谷底的景色渐渐在眸前盛放,四周洋溢着数不清的鲜花,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嘤嘤,不会也是个假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