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赶紧找人治!”音落,转眸,内里狂吼:我不想做腐女,不想做腐女的!就那几个她都头疼欲裂,不知道如何应对。
搞得现在有家都不敢回!
“小泥鳅,这个好看吗?”
关锦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条手链就想收买她,不要脸!
“嗯,凑合吧!如果没其他事你赶紧闪了吧,一点身为质子的觉悟都没有。”
黄明羿闻言,连声失笑,身躯往墙上一靠,侧头斜瞟关锦兰,他可是跟在她身后很久,明明看见小泥鳅看到这个手链时,漂亮的丹凤眼里闪过的璀璨。
晃了晃手中的手链,“不喜欢?”
“不喜欢!”
又不是金子银子做的,有什么好?不过和现代的手工手链有点像而已,扭头,甚是无聊。
黄明羿见状,顿时一噎,“小师妹,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到底装了什么?”音落,抬步,伸手,很想摸摸她如墨如缎的秀发。
关锦兰蹙眉,纤细的小腰肢当即微转,轻巧避过伸过来的大手,龇牙道:“干嘛?管好你的猪蹄子,胆敢冒范本小姐,我让吃不了兜着走。”音落,他不走,她走好啦!
黄明羿愣怔,怒力压下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翻腾,视线一直越过围墙,她怎么就是看不上他?
初次见面时,她看他时,眸里明明有道绮丽的光芒闪过。
念起辗转,唇角微微一勾,明明就是一条色泥鳅——他有的是时间陪着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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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雪花盈溢,地面雪花越发的耀眼,一抹远遁的曼妙清姿优美落地。
“兰儿,天气这么冷,你跑哪里去了?快点过来试试,这可是我们亲手给你做了鱼片粥。”
关锦兰:······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和谐?
她心里好忐忑,迈起的步子停顿,似有一股无端而来的劲风,刮的她思绪东飘西荡,两男齐齐踏步,映入眸帘,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冷傲狂狷不羁,这样的两个男人,都是她的吗?
心绪翻涌,两个迷你型的小人又在开始不停的打架,一个小人说,今晚两人都在,赶谁走,留谁都不好,你就勉为其难——双飞吧!
——又、不、是、没、滚、过!
别一个小人说,不行,妹纸你可千万要矜持住,还有几天就大婚了,难道这样你都等不及?
——真、是、不、要、脸!
“做什,回家不入,又想出去?”
关锦兰:······
垂首,看着一只手上的一个手臂,心绪急荡回神,五味的复杂层层密密缠绕而上,稳稳心神,“哇,鱼片粥啊,闻着真香,你们吃过没?”
“等你一起!”
“等你一起!”
关锦兰面抽,商量好的,这么异口同声,到底是几个意思?
“呵,那一起吃,吃完你们,你们就赶紧回去吧!”
两男听言,眸色相视一眼,转眸,齐齐深意斜睨关锦兰一眼,牵着她的手来到桌边,一个拉椅子,一个拿碗盛粥。
关锦兰见状,又是一顿,空气中似乎无端多了几缕骚动的劲风,垂首,终于忍不住低咳一声,伸手接过。
赵小王爷狭长的瞳眸微眯,看着已然在另外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的赵晟,面色相觑一瞬,轻拂黑色衣袍,面色淡淡,双手抱臂膀,忽然吊儿郎当斜靠在关锦兰肩膀,“兰儿,你个小没良心的,凉了我们一晚上,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就要是赶我们走!”
关锦兰听言一僵,霎时垂头颅,两朵红晕爬上腮帮,滚烫滚烫的,狼狈无力,偷瞄赵晟一眼,轻声嗔道:“我,我只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接圣旨,还要进宫谢恩旨。”
“正因为如此,我们俩今晚都必须歇在这里。”赵晟净如春水的眸色潺潺,瞬间合眸,浅蓝衣袍胸腔压抑起伏,似能刹那熄灭这一厅的热度。
关锦兰:······
心尖起伏,刺人的疼痛!
“你,什么玩意?”话音刚落,围墙之外,‘叭,叭’声不绝,好家伙,一下子甩进来二十几个黑衣人。
关锦兰愣怔之后,霎时起身,避开斜靠在肩膀重如千金的头颅,踱步,挑眸,吸气,冷凛,一股子凉气从脚底心直接蹿到了脑门顶。
呃!臭混球你到底想怎样?
赵小王爷邪魅十足,手臂微抬,固执将人圈起怀里,她巧劲想避,他就再圈,她欲要再避,他就直接连腰都禁锢住。
“赵烨!”
赵小王爷侧眸,“吁,别吵!”
关锦兰:······
谁吵了?可,可不可以别当着害人精的臭混蛋面前,做出这样的撩人姿态?
喉口滑动,干涸涩涩,“他们都是谁的人?”
“黄明羿,赵翰。”赵晟凝滞一息,衣决生风,面色和煦温雅一笑,声音缓缓似溪流。
关锦兰:······
她不敢看他,亦不能再推圈住她的人。
只一腔愧疚之意就要将她焚寂,吸气,压下不停翻涌而起的惊涛。
这该死的黄毛子什么时候搭上了哪个废太子的?她说他怎么吃了易容盅,跟在她身后吹冷风呢!
原来是这个等着她呢!
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出门没有看黄历,难道今天写着:诸事不宜?
“臭···赵烨···啊···”什么鬼?
身躯蹁跹,随着漫天的雪花落地,关锦兰瞬间回神,只骇然她此刻竟然是在,是在害人精臭混蛋的怀里。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