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殿前的红人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他容易吗他?
“哎呦喂——皇上,奴才被砸中了!”
音落,垂首。果然,在看到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皇上的面色微缓。
“食盒拿进来,人,让她回去。”
昌公公:······
“皇上圣明!”音落,转身,拿宵夜,顺便委婉,旁敲侧击一下,拜托:淑妃这几天就不要过来凑热闹了。蹦的再欢,皇上不看好,太子的位置还是捞不着啊!
齐帝面沉,看着昌公公躬成弓的身躯,狭长的瞳眸深邃,到底在南国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龙京卫就是查不出来?
为什么老祖宗也不跟他清楚呢?
赵烨,儿子哎!
你这保密工作做的还真是好啊!
不愧是担着监察司的司长!
握拳,摸镇纸,儿子竟然能够接受,他又做不了他的主。武神以上的级别?或者更高,谁能想到,关跃海这个怂货,竟生了如此‘出息’的女儿。
抿唇成线,真是恨不能捶胸顿足啊!
——罢,用完宵夜,还得把圣旨给写了。不然,老祖宗那关他就过不了。
太子府,不,现在应该说是大皇子府。
赵翰冷脸,神色莫测,盯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眸色夹带着层层密密的寒意,全体阵亡了?
竟然改了习惯?不喜做人干了?弄个紫色的结界,就把人挤成肉泥了?
他听着就觉得浑身毛孔都倒立。
那高高在上的位置,那风华绝代的女人——恼怒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各种龌蹉的手段都已经用上,这么长时间的图谋,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功亏一篑。
赵翰只觉整颗心烧的心脏肺都疼,面上的表情虽然他自己看不到,但抽搐的唇角,他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你先下去养伤。”
“是。”音落,人愣,‘砰’一声,倒地,目眦俱裂,七孔流血。
赵翰惊骇,瞬间弹起,愣怔一息,弯腰,中毒而死?!
面露凝重之色,眸色微抬,四周寂静,似能闻到帘外簌簌的雪花飘逸之音,屏息,静气半晌,移步,压压怦怦不稳的心脏,踱进屋室,抬手扭动一人高的青花姿瓶,‘咔咔吱吱’再声轻响,书柜移动,露出藏在后面的一个暗门,脚步似烟,闪了进去。
必须即刻收紧羽翼,进行‘谨言慎行’的训话。
水的深浅已然试过,他必须保存尽有的实力,毕竟,他的几个好弟弟也渐渐沉不住气,露头出来透气了。
赵翰剑眉紧锁,话刚训到一半,就见贴身的张公公面色紧绷地走了进来。
“何事?”
“太子,江南陈家来人了。”
“把人带去书房。”
“太子,这个···朝医正在进行抢救···”
赵翰听言,微微一愣,什么意思?竟然要动用朝羽堂来救治,侧眸,目光沉黑,看着面色苍白张的公公,抬脚,快速从密道返回书房。
张公公见状,不敢迟疑,快步紧跟了过去。
陈家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他从小就跟着大皇子,不管是吟诗还是作对,大皇子都能信手拈来,满腹的经纶更是不用说,这在人堆里一站——那是多么的鹤立鸡群,才华出众·······
可是,为什么大皇子有这么多的优点,齐帝就是看不见呢?
为什么就偏偏喜欢鲁阳王的赵王爷呢?
再怎么说,一个侄子能比儿子还亲?
不明白!
想来就是各种揪心!
一想到赵王爷这个人,就让人头皮发麻,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做人干,最擅长的事就是杀人,这有什么好?
“参见太,大殿下!”朝羽堂起身行礼。
“免了,人怎么样了?”
“死了!”
赵翰垂眸,心弦俱颤,看向一边的火盆,一盏茶,二盏茶,‘啪’火盆里的炭丝刺啦一声响,唤回飘摇不停的思绪,道:“可有遗言?”
“银月阁,小心银面公子。”
赵翰:······
怔忪,眸光微闪,唇角微扯出一抹涩涩的笑意,抬臂伸手,破天荒地为自己亲自倒酒,一口饮进,入口回甘,火辣呛喉,意态优雅扔杯。
酒杯,滴溜溜乱转,沉闷的室内顿时多了一缕清醇厚郁的味道。
真是想不到消失了七八年的银月阁,不仅在南蛮露面,现又显身大齐国的江南了。
好么!
这一现身,竟都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朝,你先下去。”
“是!”音落,
张公公眸送行礼拂袖而去的朝羽堂,“太子,您······”
“本殿无事,你下去守着,没本殿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书房一步。”
“是!”
“另外,备香汤,本殿要在书房沐浴。”
“是!”音落,青面獠牙般踱步而出,清人!
······
三十六号大院,迎春苑。
关锦兰咽口水,启唇几十斤重,看着大步而来的赵小王爷,腿肚子痉挛,“你,你俩做什么?”
赵小王爷面色淡淡,好似就像人喝了就要喝水一样的简单,“夜了,自然是要休息了!”音落的同时,不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逃遁的机会,连人带被子给抱到怀里。
关锦兰脑子‘嗡’一阵巨响,面色腾地升起一片红潮,当着赵晟的面,抬手就推,想要往后退,“我,你,先放开我!”
赵小王爷侧头颅,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