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我错了!”赵晟这个害人精的臭混蛋,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呢?
赵小王爷:······
顺着她意的爱护,还是不能让她对他有片刻的遗忘。高傲心性被她打击的体无完肤却还是不愿离去的心伤,只有待在她身边再能得到救赎,只有待在她的身边再能呼······烦躁,小东西张开这样的网。
——她自己的心情亦是不舒畅,哪为何还不快刀斩乱麻?
“他,昨天比较忙,忠勇伯夫妇全都病倒,小舅子力有不待,赵晟他有时间,刚好搭把手!”
关锦兰听言,表情微扭!
“嘶······”
“干嘛,怎么总咬人?”
“这是个教训呀!为夫吃醋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总想着他。”
呃:······
“时候不早了,我想回家!”
音落,抬臂伸手按过,软玉极品,羊脂白玉,花瓣雕琢薄如真花,精美无比。
赵小王爷:······
“哼,小没良心的,这可是为夫亲手为你制作的大婚礼物,一枝两朵,相依相偎。”
“嗯,么么哒。”
赵小王爷薄唇微抿,恼人的小东西,总是一碰即逝,抬手欲要她精致的小下巴,却发现她已然促狭地护住,不觉莞尔一笑,改捏她秀挺鼻尖,“你可真是个没心肝的东西的。”
关锦兰:······
骂吧,骂吧,骂骂,她心里反儿还能自在两分。
臭混球日理万机,居然学着一步步为她妥协,小意哄着她高兴,他这么体贴,还亲手为她制作的这样精美发簪,对自己可真是无微不至。
想到赵晟······
“疼!”
赵小王爷闻言一惊,赶紧松手,“疼了,我看看,红了没有?”
关锦兰:······
“阿烨,你说,我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笨了呢!”音落,抬首,憋回就要夺眶而出的泪珠子,雾起似烟,迎着清晨的阳光,明媚中亦带着丝丝忧伤。
赵小王爷:······
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不能懂!
“亲一下就好了!”
“···哦···那···那我···开始啦···”
赵小王爷:······
这个没心肝的东西,怎么就这么磨人,她怎么改了方向,亲、吮、啃、吸他的喉结,这不是往死里撩拔他嘛。
啊!
关锦兰纤细的腰肢骤然被击,瞬息一软,坠落一情浓至极的瞳眸。
“呀,烨,你流鼻血了!”
赵小王爷气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竟然又失控了!
“你亲的,负责!”音落,眸起丝丝灿烂至极的迷离。
呃:······
“哦,你不说我也会负责的。”音落,佯作冷脸,却已然从他袖袋里拿出雪绵的丝帕,眸圆,轻嗔,俯身,仔仔细细地擦试起来。
赵小王爷:······
他想扑人!
“这个帐篷借我用一日。”
“好!”
忠勇伯爵府
关裕仁看着坐在书房里的人,心情狠狠一沉。同是下棋,可状态和心境都不能跟身在那奇特的地方比。
以前,晟,不,郡王爷和他下棋是为了消遣,下两盘就会说要休息。
可现在,都对着棋盘整整一个晚上了,且不算是想事,更不可能是为了消遣,而是在想自己那没心没肺的姐姐。
这种隐忍,无声的守护,让人止不住的心酸!
“姐夫!”关裕仁音落,为空空如也的茶盏里再叙上满杯茶。
“嗯!”赵晟面色淡淡,竹节般的修长大手,食和中指之间轻捻着一枚白色棋子,静静地看着棋盘,错交无边的碎芒里。
“刚从外面传来的消息,那位身中奇毒,府中又遭遇刺客撞入,新得不过几月的侧妃娘娘一尸两命,现人已经抬进宫里了。”
赵晟听言,净如春水的眸色潺潺,俊雅的容颜上不见一丝神色波动,“里面可有什么话传出来?”
关裕仁挑眉,他家大姐真会选人哈,瞧瞧这一个两个的,他真是压力山大。
“里面倒是有言,必须严查,再来查!”
赵晟听言,和煦温雅一笑,指尖微捻白子轻轻一落,启唇音似三月春风拂波,“多事之秋啊!我们和你姐的婚事看来还有波折!”
关裕仁闻言,垂首,面红耳赤。
“大皇子这一进宫,就算动作再快,有一道道厚厚人肉城墙围堵,消息传递并不能尽如他意。”
“说的也是!不过,侧妃娘娘竟然就这样去了,北边必然借起生事!”
“嗯!”
“小舅子,我想静会!”
关裕仁:······
“唉,姐夫,你一夜未睡,要不眯顿一会儿。”
“嗯,去吧!”
关裕仁:······
去哪里儿?这里可是他的房间。
“行,那姐夫你好好休息。”
“嗯!”音落,摆手,踌躇,反而合起的眸子,却是思不能寐。
平等王府
平等王赵致远奉招入宫,被齐帝狠狠斥责,固令禁足于王府之里,不得外出。
“父王!”
“滚!”咆哮,整个人都濒临崩溃的状态,可他却什么动作也不能有,生生忍下脑子里各种恨不能刀刮了赵晟的想法。
想法太多,却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赵晟这个崽子根本就不在府里,身边还跟着那该死贾公子的护卫。
真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