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众人完全傻了,呆愣在原地,这,这也太着急了点儿吧!没听说过,一女娶两男,两男的还这么着急的啊?
“快!快!你们赶快跟上去!”
关跃海上火,牙床疼的厉害,忍不住轻嘶一声,缓解消魂的痛楚,顾不得府内府外被挤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忙急着指挥看不到头的迎亲队伍。
于是,仪仗队、乐队、迎亲的众人,急赤白脸,满眸璀璨地转身,抬着风火轮的双腿,呼啦啦却又井然有序地朝护国公主府,奔了过去。
——嗷嗷,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从来皇家成亲,都会绕城三圈,以示皇恩浩荡······
百姓们发懵,呆呆地憷在警戒线外面。
赵王爷赵郡王骑着高头大马,风一样的来,又风一样的去。真是有史以来,他们见过最乱来的新郎!
这是······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出事了?
他们要不要跟去看看?可,现在这个情况,能走得动才有鬼!
今天这样“神圣”的日子,他们可是天没亮就起来了,翻箱倒柜,穿上家里最得体的衣服,抢着最好的位置,蹲守在路的两旁,以便能一饱眼福,嘿嘿······用自己的精炯的瞳眸,亲自见证三国第一奇闻。
这场婚礼可真是吊着他们的口味,之前的圣旨,还有送聘礼盛状,以然让他们大开瞪大了瞳眸,现在更是不按常理来办!十里红装啊!
他们可是悄悄在外围下了庄子,买赵王爷赢了,也有买郡王爷赢了,也有买婚礼结不成,王爷和郡王爷大大出手的,或是郡王爷跟本就来不了。
现在这个状况,到底算是赢了还是输了?
难道要爆冷门?有卖豹子吗?
着急,探身躯,迈步子就想追上去。一时间被挤的水泄不通的街面上,惊的响起一片又一片的人海起伏浪潮,一个个身躯就像被骤风暴雨花草,东倒西歪乱的不成样子。
于是否,各种笑骂声中,找鞋子的找鞋子,扶帽子的扶帽子,谁都想追着去再看一眼。不想再追的也没有办法,只能顺着人流不停的往前移动。
闵老夫人一看,叹了一口气,就没见过像今天这样办喜事的,她这个福婆,看来只有自己想办法——去护国公主府了。
伯老夫人竖耳朵,“玉笛,看看,是不是人都走了?”
“老夫人,就三小姐还在!”
“去,快去,把她给我叫进来!”
玉笛眼帘微垂,狼心狗肺的,大小姐对她多好,竟然不思悔改,跟大小姐抢人,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她一个奴婢都看不起她。
“三小姐,三小姐,老夫人有请您大驾!”鄙视之!
“···你···”哆嗦,你给我等着!
“切!”不要脸的货,拿自己的胸脯给别国太子当暖炉,还好意思回来挑大小姐的墙角。
老夫人抬头,眸光深深,厉声吼道:“蓉姐儿,你上前来,跟祖母好、好、说、说、话。”
关锦蓉:······
“是!”
老夫人斜靠在软塌上的身子微俯,手臂一抬,钳子似一把抓住关锦蓉的小手,“蓉姐儿,你是祖母看着长大的,没理由会做出那样的事对不对,你不可能给那什么···温太子···做暖炉。”
“···我···”我不出来,看着老夫人疾言厉色的样子,关锦蓉畏惧地低下了一直不肯低的头颅。
“你到是说呀!”音落,钳子似的鸡爪子越发的用力,钳的关锦蓉面色姹紫艳红。
“说话!”海啸般,能掀苑顶的声线。
关锦蓉咬牙,眸色发红,“祖母,疼!”
老夫人一听,火气更炙,“你真的做了那温太子的暖炉,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样的身子,怎么还敢肖想郡王爷,你个蠢货!你是不是想手拖着伯爵府一起死你再甘心啊!伯爵府生你养你,你就是这样报答伯爵府的?你真正是伯爵府的罪人啊!”音落,紧张之及,忐忑之及的灭顶之感兜面迎身扑来,忍不住俯塌背,呜呜嘤嘤,嚎啕大哭起来。
关锦蓉骇然石化,静默片刻,眸里滑过满满的嘲弄和冷意,讥讽道:“如果,我没有作别人的暖炉,我还是干净的身子爬上郡王爷的床,我是不是就是伯爵府的功臣了!”
话落,一室寂静!
忠勇伯爵府前院
来祝贺的人,这会儿全都傻了眼,这······太特立独行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两个新郎同时上门迎亲的方式,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明明圣旨说的是护国公主迎娶,可是两位爷又红衣大马来了伯爵府,这到底算什么回事?
你们来了也就来了,做什么又不走正门,直接翻墙就出了呢呢······皇家思维模式真是越来越难理解了,疑惑,怎么可能,一点委屈都没有。
呸,好家伙啊!
这火急火撩的,不知道新郎是不能去新娘闺房的吗?
关裕仁急得被一口口水给呛着,猛咳着一路追了上去,还没近车驾的大门,不是被赵王爷内力撂倒,就是被赵郡王暗气撂倒。
他就不信邪,好不容易再次追上来,竟然已经到了护国公主府的门口。
——还背个鸟!
警戒线外的百姓看着气喘吁吁追过来看依仗乐队,人们顿时忍不住爆笑,这就是皇家办的事?
赵小王爷和赵郡王,毛毛躁躁的举动,好亲民啊!
护国公主府内
齐老祖宗抬手摸了摸胡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