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兰听音愕然,眸底上好的视色瞬间不善,‘砰’的一下子,越过棋盘冲到对面,未曾多想,骤然骑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为什么总要赢我?不是说好,这盘让我赢的吗?”
赵郡王一个不防,被她推得一个趔趄,随即就这么躺下,还万分周道地摆了摆身姿,看着她输急红眶的眸色,不由的暗腹:是不是闹过头了?!
“媳妇儿,腿不软的?还是···嗯···又想···那什么?”眸中视色柔光如水,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味儿,其中的意味浓烈得直让人揪心不止。
关锦兰瞬时身子僵硬似铁,震得她五内俱颤,樱桃粉唇恰点抿成一条直线,几度张口欲与他争辩,然而喉咙就像被鱼骨生生地卡住的。
——嘤嘤,她这坐姿还真是太过于难为情呢。
“···媳妇儿···”
呃,赵郡王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双臂微抬,拉住手忙脚乱想要抽身而去的她,顺势这么一拉,并将她紧紧密密的圈在怀里。
当然,此刻,他并没有再开口撩拔于她。
“你,快放手!”
赵郡王听言,唇角笑意微凝,下一秒,净如春水的眸色火花一闪,放手?怎么可能,当然是能多抱一会就多抱一会啊!
思绪电闪,启唇,随意拐话题,“有什么事,需要雨二去办?”
关锦兰听言,抬头颅,眸露隐隐的惊讶之意,雨二?难不成以后,风吼他们几个又有新名字的?不会是什么风一,雨二,雷三,电四。
要不要问问这名字是谁改的?她同意的吗?好吧!好像也不错!还行!
温香暖软,娇俏迷蒙中,竟令人备觉可亲。
赵郡王见状,面色一僵,唇角笑意凝滞一息,而后却是坦然一笑,手臂虚抬,一握而松,她细长的玉劲处全是他盖的印章。
暗自叹息一声,唇角微微一弯,俊雅的玉面上泛起一丝丝小小的红晕,指尖停摆,轻轻拔开她的衣领,莹润滑腻的肌肤上的印章比上面的还要格外的显目。
——可,此刻他却该死的觉得好看!
“媳妇儿,想什么呢?”
关锦兰:······
“啊,哦,外面的人真是太闲了。我用好东西喂的他们太过于舒服,竟然趁我匀新婚之即,踩上门来给我添堵。”
“嗯,你休息,这事我来处理。”
关锦兰:······
“不用!出气这种事情,还得自己来,再过瘾。”
赵郡王:······
“准备让他们放多少血啊?”
关锦兰:······
害人精的臭混蛋果然是她小心脏挑的男人。
“总是要挤一挤,再看看,才会说话。”
赵郡王听言,眉尾微挑,看着她葡萄似的眸珠子又开始不动声色的开始打转,莫名就想起在山上野炊时,她跟他算一块鸡肉多少银子的事情,唇启,不禁满满的期待,“媳妇儿,这个,那可的好好算。”
“当然啊!”
赵郡王:······
“媳妇儿最有出息。”
关锦兰:······
怎么听这话有点变味呢!
“我当然是最有出息的人。心善,没办法,别人上赶着跳井,我自然要把井盖子给盖严实的。”
“这种小事就让我来办吧?”
关锦兰听言,眸圆,墨丝松松垂鬒,散下几缕落于他面上,飘摇轻漾,磨牙霍霍道:“多谢老公厚爱。杀鸡焉用牛刀。贾记明儿起将面全盘点,有的是人着急,到时你就品茶,坐一边看戏就好了。”
赵郡王看着她兴致高昂,墨丝在他面上如羽毛来回轻撩,倒是别有一番柔丽,屏息,眸心重叠不舍挪开,忍不住多看两眼后,这才道:“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你舍不得那白花花的银子。”
关锦兰听言,身姿似飓风般弹起,嘿嘿一笑道:“羊毛自然出在羊身上。”
“什么意思?”
“切,我不告诉你!”
赵郡王一噎,身躯一转,霎时一个乾坤大挪移,场景当即调了个,呃,暧昧的情素似墨在水中悄悄散开。
“你,起开,别再闹了!”音落,手腕轻巧微转,欲翻,以并挣脱被他禁锢的身姿。
赵郡王:······
眸敛,胸口一串的战鼓响起,未曾饮醉却也不愿意清醒头颅俯首,低头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急如骤雨般狂野霸道澘入,邀着她跟着他不停的飘渺······
“···唔···别闹···我···我其实是···想让雨把黑市···给收···收的···”
赵郡王听言,净如春水的眸子当即换上一副孩子般澄清的笑容,眸迎她已然迷离漂亮的丹凤眼,胸腔深处无声似火绽放,心情超好飘逸起身,动作优雅帮忙整理衣裙啊。
关锦兰吸气,有一瞬间错觉之感。羞燥满面的同时,手臂本能抬起,‘啪’的一声弹开,照他这个整理衣服的法子,只会越整越乱。
呃:······
赵郡王见状,温雅和煦一笑,眸中似有无数的璀璨星光闪过,抬起竹节般修长的纤细长指,指尖轻轻落在她微蹙的秀眉印堂之间,“莫恼,为夫给你欺负回去。”
关锦兰听言,气急,抬头颅,爆吼一声,“滚!”
赵郡王:······
一室静谧,两人背靠而坐,清浅的呼息在空气中渐渐交溶,温馨的甜蜜却在彼此的心底缓缓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