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阳老王妃见状,越发欢喜,“来,不气!烨儿性子要强,你以后不管有何事,都可以跟娘讲,以后娘就拿你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
赵小王爷:······
说这话是亲娘嘛!
他还性子要强?他都忍让到何种地步了······
眸光顿时幽怨,看着对面他生命内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嗓音暗沉道:“母妃,我才是你儿子!”
关锦兰听言,忍不住翻白眼,小心眼,没听到是‘当’吗?只是当而已。
鲁阳王妃闻言,举眸,看了眼赵烨,“嫁出去的儿子,沷出去的水!”
赵小王爷:······
关锦兰听言,扑噗一声,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口后,腮帮子顿时爬上一层山楂子的绯红色,眸尾悄横呆若木鸡的人,继续画眉描眸,表示她什么都没听到。
嘤嘤,佛蛋似的一点缝儿也不露的人,也会被一句话噎,噎,噎往,呃,只是一句话,实在没有放在心上的必要。
唉!自来婆媳关系就非常之复杂。
正所谓左耳进右耳出,能听就听,不能听就选择听不进。
反正,任何情况下摆正自己的位置就好行了!
瞅,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嘤嘤······腰杆子不硬,天下就是下刀子,她也接了!?
鲁阳老王妃转头,不再看赵小王爷,“兰儿,等你什么时候生的奶娃娃,娘帮你带着。”
关锦兰闻言,狂咳······
眸色余光正好瞟到,臭混球狭长的瞳眸正不怀好意瞄着她,咕噜一声,咽回呛出唇角的咳嗽声,侧头颅,望窗口,念起一转,刚还说以后就把她‘当’做亲生女儿来痛呢!
——果然啊!
鲁阳王妃很无奈,她有说错什么话吗?这孩子竟咳成这样?
“你,你,你不是想给晟小子先生吧。是,也没关系,娘一样帮你戴着。”音落,无奈,眸色炯炯盯着关锦兰的面色。
啊啊啊······
心头发紧,刚憋回去咳嗽声又管不住的自主宣泄出口,‘咳’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你这丫头,又没说什么,你怎么就咳成这样?”
关锦兰:······
你还想说什么啊?这大礼送的······
稳稳心神,按下火起的燎原之势,“那个,娘,我还小呢,再说现在刚新婚,这个问题······”
面颊又热又麻,眸色直接落于对面,问你儿子啊!
赵小王爷面沉,看着预想中的小花招果然使了过来,心里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母妃,你吓着我媳妇了。生孩子的事,我会看着办。”
鲁阳王妃一听,霎时抬高了头颅,唇角弧度亦跟着狠狠呈长扬之色,有商量过就好啊!有商量过就好啊!
弯弯眉眸,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是,是,娘不好,娘瞎操心了。”
关锦兰听言,身子又是一僵,讪讪不好意侧身揉了揉眉心,瞅着欢快的音调儿,这真没有稍停的时候。
雨二那边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娘,一会进宫,你靠着我坐吧。”
鲁阳王妃一听,脸色微微一变,瞳眸微缩,当即顺水推舟应和道:“不靠着你坐,娘也是不肯的。”
赵小王爷:······
眯了眯狭长的瞳眸,清清喉咙,“兰儿,咱换件衣服?”
“我不!”惊疑,不理解。
“兰儿,咱一会下车,戴面纱可好?”
“不戴!”犟嘴!谁敢兴风作浪,她又不是软柿子。再说,不还有你、还有害人精的臭混蛋嘛!更何况她们现在是进宫,有何问题?
戴面纱?
哼哼!就不戴。
“兰儿,为夫从来不说假话,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吓人!”
关锦兰:······
磨牙霍霍,她这什么命啊?
“吓什么人?”不就是化了个淡装嘛!
赵小王爷:·······
语塞,头疼,这明晰的态度,直直将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还躲,还躲?一个劲儿地往他母妃身后躲,不悦,冷哼一声,侧头颅,腹诽:小东西真是欠收拾很!
鲁阳老王妃:······
烨儿还是这样的霸道,可是丫头又不听他的话,看着冰封脸的儿子此刻变幻不停的面色,她怎么就觉的这么好笑呢······
丫头,还真会躲,不生分,真是贴心!
马车嗒嗒,长鸣一声,停下了脚步。
鲁阳老王爷背手,姿态优雅地看着身后的马车,对着旁边走过来的赵郡王道:“你小子,等多久了,东西看着准备的不少。”
“自然,回礼都是往多的准备的。”音落,动作很是柔和地拂过一边的马儿的鼻梁,拂来枣红的马儿见着刚停下的黑马咧嘴龇牙,扬蹄子。
“嗯,你小子做的不错!”
赵小王爷身躯一跃,下了马车,伸手搀扶着鲁阳老王妃下了车,再次伸出手牵了关锦兰下了马车。
呃:······
寒风卷卷,衣袍猎猎随风鼓动,刮在人的脸上生疼,他站在外面做什么?
赵郡王眸见关锦兰优雅曼妙身姿一下了马车,就步调曵曵生姿向他走来,俊脸顿是温雅和煦的似三月的春风,她无须对他做什么,他就觉着媳妇儿只一个眸色,一抹浅笑,再加上面颊上深圆的酒窝儿,就是一段无法无可抵挡的fēng_liú馨香。
当即步调轻快上前,“来了!”
“嗯,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