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笑容在陆凌看来却是有些瘆人,以至于陆凌都连连后退。
“军师,您这是怎么了?不会是魔障了吧?”说着,陆凌还想过来摸摸秦宁的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去去去,想哪儿去了?刚才,你的一句话无意中点醒了我。走,去找殿下去。”说着,秦宁风风火火走了,搞得陆凌半天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来到二皇子这里,秦宁屏退了所有人。
“殿下,我已经找到破敌军的方法了。”
二皇子一听,脸上毫不掩饰的喜悦迸出来了:“真的?军师,你来我这,这么神秘,大概就是商量一下吧。”
秦宁凝重点点头:“殿下,敌军手握地利人和,处于极为有利的位置。换做是我做敌军的将领,只要坚守不战,等敌人来进攻,慢慢耗着,耗也能把我们耗死。所以,我们必须要进行有力的打击,造成敌人的慌乱,趁机出兵,就可胜利。”
二皇子一怔:“军师,话是这么说,可怎么才能让敌人慌乱呢?”
秦宁意味深长一笑说道:“军粮,物资!殿下,对方也是十几万的大兵团啊,所耗费的钱粮供给,一点也不比我们少。我想,现在唯一的契机就是打掉敌人的辎重营,辎重营受到重创,敌军势必会恐慌,而我们趁此机会,一战可成功。”
二皇子倒吸一口冷气,从理论层面上,这个建议没有问题。可现实情况是,敌人的辎重营,肯定是在魂运城近郊,离军营不远的地方。
辎重的重要性,谁都知道,势必会重兵把守,想要重创敌人的辎重营,这难度也太大了。
二皇子没有说话。但秦宁却是知道二皇子心里是怎么想的。
“殿下,我只要您做足了表面文章,至于打击辎重营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军师。你只管说,要我做什么?”
秦宁笑道:“殿下,请您带上大部队,讨敌骂阵,做出一副决战的样子。”
二皇子微微一惊:“军师。我倒不是怕打仗,可万一敌人应战,真的发生了决战,咱们可没有充分的准备啊。”
“不会的。”秦宁摇摇头,斩钉截铁说道,“魂运城经叹息之墙一败,士气难免会低落。而且,敌方也很明白,我军补给困难,加上新胜之余。势必会想要尽早决战。综合考量之下,敌方会认为此时不予应战,慢慢耗光我们的士气和补给才是正道。因而,敌方是不会应战的。”
二皇子想了一下说道:“行,就依军师,我马上点大队人马,逼近敌方阵营。”
秦宁告辞走了,二皇子马上召集众将,传达命令。
留一万人驻守叹息之墙,剩余的十二万部队。一律开拔,到了离敌方阵营三十里的距离扎下营寨。
安营扎寨完毕,二皇子马上让人升帐,派出五千人讨敌骂阵。
事情真如同秦宁预料的一样。任凭你怎么讨敌骂阵,敌人就是紧闭寨门,不予理睬。
二皇子为了把戏做足,即便是到了晚上,也派人出去骂阵。
敌方的涵养很好,任凭你骂。反正我是连骂都懒得还。
夜色深沉,骂阵的士兵口干舌燥,二皇子考虑到只是牵制,便把人撤了回来,静静等待魂运城部队那边的消息。
与此同时,秦宁只带了陆凌还有十几个人悄悄出现在魂运城大部队的侧翼。
这些人可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能够在半空中飞行的。
成败在此一举!
在此之前,秦宁已经通过通讯器跟穆雄天联络了,只要是看到魂运城火光冲天,马上就化装成魂运城部队的样子赶过来。
秦宁交代,让穆雄天一定要把握好时机,等到二皇子和夜兰王的军队杀得都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出来。
这样,就可一举奠定胜局。
按照陆凌的意思,反正就飞进去,找到辎重一把火烧掉就是了。
这话被秦宁狠狠批评了一顿,十几万大军的安危,任何人也不敢掉以轻心,别看敌方阵营没有动静,实际上是内紧外松。
叹息之墙都被强攻下来了,敌人要是还不提起一百二十个小心,那就是愚蠢到家了。
敢飞行进去,恐怕瞬间就会被敌人的对空军械给打成筛子。辎重营乃是全军的命脉,要是那么好找的话,干脆就别打了,任人烧了,举手投降就行了呗。
陆凌很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是太粗鲁了,根本就干不了动脑子的活。
秦宁无奈摇摇头,对于陆凌这样的将领,你还真没法要求他用脑。
一摆手,秦宁带着这十几人悄悄绕到了地方军营的侧方。这里是两个相邻部队单位的连接处,秦宁观察一番,示意大家就从这里进去。
敌方的防御也是很讲究的,最外围是一道宽约三丈,深约两丈的巨大壕沟,紧贴着壕沟边缘,是一些木栅栏。
别看这些木栅栏松松垮垮的,但要是不明就里,毛手毛脚上去搬开的时候,就会触动上面的铜铃,铜铃响动,就会惊醒敌军,什么也干不成了。
这些伎俩,可瞒不过这些老兵油子。
在处理木栅栏的时候,一点也不怕浪费时间,就是一点点轻手轻脚移开,然后再涌身跳过壕沟。
过了壕沟,再往前二百步就是军营了。这一片开阔地,看着没有任何的异样,实际上却是危机重重。
实际上,在几百步宽的直线距离上,不知道有多少高级炼金产品牢牢锁定了这片区域。只要是有异常情况,一场疾风暴雨般的高级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