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将职工劝了回去,说实话如果谁再跟我说,做思想工作容易,我肯定一个大嘴巴糊上去。
遥想当年太祖三湾改编,确立了思想武装头脑,这是何等的艰难。
那啥,这两天对面那栋楼三楼,天天灯火通明,一群男女跟着了魔似的鬼哭狼嚎念口号,貌似也挺简单。
人啊,弄不清,脑袋更是弄不清!
职工走了,曹云峰冷着脸说到他办公室开会。
路上刘平嘴里抱怨,咱们在日头下辛辛苦干活,别人却躲在树荫凉睡大觉,真特么的不公平。
众人知道他说谁,但没有说话!
刘平又说了两句,见没人搭茬,也觉得没意思,就没有再说啥。
到了办公室,曹云峰开个临时县长办公会,说农药厂的事情必须要解决,而且他打算找专人负责,众人看了看我,曹云峰说张副县长还有别的事情,接着让我们推荐。
刘平第一个说齐斌,说齐斌主抓经济工作,而且农药厂还欠银行贷款没有还,现在让他主抓农药厂,一来好解决这个问题,二来跟经济工作挂钩,三更可以借卖农药厂的东风,将银行贷款还清!
说实话,文人脑袋就是好使,转眼就弄出一二三,而且听起来挺有道理。
曹云峰问我的意见,我说刘副县长说的有道理。
曹云峰又问了几个人,有同意,也有模棱两可,不过最后在举手表决中,全体通过了这项决议。
到了下午,赵家仁给我打电话,说牛书记让我去一趟办公室,我心中暗道肯定是因为农药厂的事情。
到了办公室看见齐斌也在,对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牛满囤看见我进来,直接问农药厂的事情,我将上午处理结果说出来。
可是旁边齐斌却冷笑了几声,说我欲盖弥彰,在这里装好人。
我笑了,问齐斌为什么这么说,齐斌说我别装了,昨天才开的常委会,今天农药厂职工就知道消息,肯定是有人将会议内容说了出去,已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接着问道,什么不可告人目的。
齐斌说谁干的谁心里清楚!我耸了耸肩膀说,那就跟我没关系!
齐斌立刻说,怎么会跟我没关系,我说有什么关系。
齐斌说怎么没有关系,农药厂职工就是我撺掇起来的!
我笑了,证据呢?
齐斌愣了一下说,这还用证据吗,这是明摆的事情!
我说照齐副县长意思,不需要证据就可以定罪,那我还说你是个贪污犯呢!
齐斌怒声说我血口喷人,我说你不是说可以不要证据,想当然就可以吗?
齐斌被我说得脸涨得通红,旁边牛满囤怒声道,干什么,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齐斌怏怏的看了我一眼,而我耸耸肩膀笑眯眯的看着牛满囤。
牛满囤想了一下说道,本来他不应该插手政府那边的事情,但是农药厂的事情确实应该解决,所以想让我负责,把这项工作抓起来,安抚好职工情绪,告诉他们事情肯定要解决,这需要时间。
我笑了笑说道,让齐副县长抓这项工作,可是县长办公会通过的!
齐斌立刻说,什么狗屁县长办公会,只要他没有参加就不算!
我冷笑了几声,如果齐副县长想不算的话,最好先把那个副字去掉!
齐斌憋得满脸通红,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而我对牛满囤说,如果想让我负责农药厂的事情,可以,只要再次召开县长办公会,明确让我负责,我责无旁贷!
齐斌冷笑了几声,问我说话算数,我笑了,说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人,我愣了一下紧跟着站起来,嘴里喊道,我擦,你怎么来了?
只见耿明笑眯眯地看着我,几步过去,狠狠锤了他的胸口一下,接着一个熊抱。
耿明装出一脸的害怕说我咋憋成这样,一见面就姓搔扰他!
我去,这个混蛋!我问耿明咋来了,耿明说怕我孤单寂寞冷,所以过来陪陪我!
我去,啥玩意,孤单寂寞冷?想了想还真是!
我说,他**,就冲你这份情,今天晚上酒饭管够!
耿明说我就这么点出息,都县太爷了,层次还这么低!
我笑了,说他本性难移。耿明说不是本性难移,而是英雄本色!
我让何玉成安排了饭店,就这样我们直接过去,进了包间,倒上酒,我跟耿明先干了三杯。
这样说话,门敲了两下,门推开走进来一个人,耿明的眼睛顿时亮了,但是我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一阵香风,进来的是个漂亮女人,一身穿烟色及膝长裙,一件白色圆领长衫,脚下一双烟色高跟鞋。
烟色的及膝裙似乎更含蓄、现代。既无超短裙的轻佻,又免去了长裙的守旧印象。
下摆微微叉开,长长的下摆垂到膝盖中间向内收紧,勾勒出后面圆隆的曲线,紧身及膝裙包裹的小腿纤细笔直,再配上烟色的露出嫩白脚弓的中根皮鞋,含蓄自然的姓感。
进来的竟然是夏天,我瞅了耿明一眼,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说实在我头一次产生不想认识这个家伙的想法。
夏天盈盈的笑着,嘴边还露出两个小酒窝,声音清脆好听,说刚才看见我进来,所以冒昧进来敬酒。
我还没说话,耿明急忙招呼,坐,快请坐!
嗨嗨,矜持点!我嘴里说着,耿明不满的看了我一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