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冉柔先打了一个电话,冉柔也接到了林书记的电话,说这个事情一定要认真对待,还有必须要找到人。

我接着又给冯志勇打电话,让他把所有的警员调集过来,给老子刷怪,啊,不对,给老子找人。

我跟冯志勇说,如果你找不到林媚儿,老子绝对严肃处理你。

于是就有了下面的对话,冯志勇说底下中层说,张县长已经说了,找不到林媚儿我这个局长不用干了。

但是在我这个局长不用干之前,你们都别想在这里坐着,统统不用干了!

接到任务的中层,又跟下面人说,老子已经立下军令状,找不到人,直接回家!

但是在我回家之前,我会让你们统统滚滚回家!

就这样一级传一级,最后派出所的小警察,指着那几个协警说道,找不到林媚儿,我当不成警察,你们也别想当协警。

这几个协警相互看了一眼,旁边有个怯生生的声音问道,那啥,林,林你妹到底长什么样?

估计如果林媚儿找不到的话,河西县公安局就剩不了几个人了!

我给冯志勇布置了任务,过了几分钟,我听见脚步纷乱,似乎有不少人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门推开,县武装部部长刘长河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进来,不过进来的气场绝对不同,因为这两个人一身戎装,而且什么红外望远镜,什么九六式冲锋枪,什么腰中**手枪,看得我整个都傻了!

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为啥林媚儿那副打扮,原来她真的是过来拍电影的!

来的是市军分区特种大队,结果我被他们夹裹着走出办公室,出去我才看见走廊里站着二十多个荷枪实弹的士兵。

而且何玉成被两个士兵顶在墙上,估计是他要阻拦,被人直接拿下。

我真的吓了一跳,林媚儿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劳动军队!

刘长河低声跟我道歉,说现在军区林司令非常生气,听到这句话我明白了,原来林媚儿很有可能是市军分区司令林建斌的女儿,就算不是女儿,也是关系非常近亲属。

冉柔肯定隐约知道林媚儿的来历,所以旁敲侧击,想知道我跟林媚儿真正的关系。

县政府大院停着六辆挂着迷彩帆布军用卡车,同样还有一百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齐刷刷的站在那里。

原来特种大队正在野外拉练,接到命令立刻赶过来!

尽管特种大队的大队长对我说话还比较客气,但我能从对方眼神看出来,并不将我当回事。

如果把我当回事,也不会很“客气”的把我从办公室请出来!

说实话,此刻的河西县正是下班一家团聚,其乐融融的时刻,可是被这个林你妹,弄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我心中暗暗发誓,下次见到林你妹,我一定当成祖宗供着,咦,我怎么说了下次?

冯志勇那里很快反馈回消息,说是有人见到林媚儿独自上山了。

我去,上山了,于是拉起浩浩荡荡的人马,向着那座山直扑而去,坐在头车看身后的队伍,呼啸的山风在耳边吹过。

我忽然想起林海雪原,是不是该唱一句穿林海,过雪原呢?可我现在真的一点心情都没有。

大晚上站在卡车后面的拖斗上,身边还有两个战士美其名曰照顾我,实际跟看押差不多,可能会以为我半路从车上跳下去,真有种被上法场的错觉!

就这样上了山,然后在山里开展了搜索,可是足足到了夜里九点,一无所获,而我的心却一点点的下沉。

因为时间越长,那么搜救的可能性越发渺茫,山这么大,好几百人看上起挺多,可实际上扔到山里,根本不顶事!

那个特种大队长开始还挺镇定,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脸上的神情变得焦躁起来,尤其是连续接了几个电话。

到了十点左右,还是没有消息,对方再也忍不住一把揪住我,问林媚儿到底哪去了?

我去,你问我我问谁,腿长在林媚儿的身上,问我有个毛用!

可我又不能这么说,不是不想说,而是真的不能说,那手跟特么钳子似的,我的脖子就像被套上了枷锁,简直喘不过气来!

我拼命拉着他的手,想扯开,可越挣扎越紧,而且那张脸凑过来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林媚儿有事,一定让我陪葬!

接着松开手使劲一推,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脖子简直快断了,我愤怒的看着对方,可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忍着气说道,你这样找根本不行!

对方几步过来再次抓住我的脖领子,草泥马,我也怒了,照他脸上给了一拳!

对方被我打愣了,紧跟挥拳就打过来,我说想让林媚儿回来不!

那拳头在我脸上毫不夸张,真的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我都能感到强劲的风!

对方放下拳头问我什么办法,我说防火!

对方愣一下,紧跟怒声说道,放尼玛的屁,接着几步过来,砂锅大拳头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我说你特么的才放屁,谁让你放火烧山了,弄一些汽油桶,隔个一百来米点着,隔个一百来米点着,烟夜火光传的远!

听到这句话,对方收起了拳头,接着用步话机开始布置,你别说军队效率就是高,半个多小时后,只见好几百个汽油桶点着,熊熊的火焰燃烧着,依次排列,而且汽油桶还在不断增加,在烟夜中远远看去,就像是一盏盏明灯。

我忽然想起郭老先生的那篇著名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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