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明说开什么玩笑,如果免了月租费,那装电话有毛用,肯定不行。
我说那是你的脑袋不灵活,电话装上肯定就要用,再说了终身不能免费,免个两三年,到时候用习惯了,就算想不用电话都难。
耿明说也是这个道理,他跟省里老总沟通之后,对方说免一年,而且这是最低线。
我说行,就这么定了!
我把这个事情跟冉柔说了一下,她也表示赞同,就这样我们打算把这个工程交给省联通公司。
可是没有想到,程济州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好长时间没有见面,是不是朋友没得做了。
我说程哥开什么玩笑,主要是最近有些忙,接着问他有什么事情。
程济州说没啥事,就是想跟我吃个饭联络一下感情,我想了一下答应对方,其实我心中未必没有想修复关系的想法。
但是等我坐到桌子上,听程济州谈起修路的事情,我才明白原来醉翁不在酒。
我说这条路是军队和县里军民共建的项目,决定权并不在县里,而是军队跟县里两方共同商定,所以这个事情不好说。
程济州说我肯定有办法,他也是朋友求到头上不好拒绝,还说只要我帮了这个忙,肯定忘不了!
我说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程济州皱起眉头说我不够意思,他对于我可是尽心尽力,但是让我办一点小事就推三阻四,是不是不把他当朋友。
我说程哥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对于你我一向很尊重,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不办,而是真的不能办,希望你程哥能体谅我的难处!
程济州冷笑了几声,说我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叫来服务员结账,气冲冲的走了。
我心里挺别扭,可就在我走的时候,发现地上有几张叠在一块的信纸,拿起来看了看,估计是刚才程济州情绪激动,掏钱付账的时候,从手包里带出来。
我原本打算给程济州送过去,但纸上隐约露出常勇的名字,我挺好奇打开看了几眼,顿时感觉五雷轰顶,这是一封举报信啊!
书上说当一个人受到惊吓,脑海中会一片空白,我一直认为是扯淡,但这一次我相信了,我足足愣了有两分钟。
说实话,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直接将这封信揣好,快速离开包间,闪身跑到对面没人包间,将门压开一点小缝,然后掏出手机快速将电池卸下来。
我相信不少人会用这办法,开机卸下电池,手机通话会说不在服务区!,o
没有两分钟程济州急匆匆的跑回来,走进包间过了一分钟左右气急败坏的走出来,掏出手机打电话,打了一会儿脸上的神色又惊又怒!
开始喊我的名字,当然没有回应,接着程济州估计以为我下楼了,急匆匆向着楼梯口而去。
而我出了包间向着另一个楼梯口而去,肯定不能走大门,这样会被程济州看到,我直接走进操作间,快速向着后门而去。
走出去打了一辆车匆忙离开这里,就在绕过前面饭店门口,我看见程济州一脸慌张的打着电话,而我的手始终捏着这封举报信。
该怎么做?我想了一下,等驶出饭店好几个街口,我下了车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拿出自己并不常用的手机,找出常勇部长电话打过去,将这封信的大概内容说了一遍,常勇部长告诉我家庭住址,让我立刻到他家。
就这样我又打车,向着常勇部长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