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鸿达和付鸿天不是同一个娘,但因着都是庶出,自小也算是扶持着过来的,看付鸿天这不依不饶的架势,付鸿达也知道,这个忙,自己还真得帮,最后,付鸿达只能道:“东西只值两百两,但我可以借你五百两。”
“这借,不是要还?”付鸿天不乐意了。
付鸿达冷声说:“那你走吧,值不值价,古韵斋都不买了。”
“这……”付鸿天咬咬牙,还是应了:“成,就两百两,我再厚着脸皮跟哥哥借五百两,保准还。”
打发走付鸿天后,付鸿达捏着那簪子,看了两眼,就对门外的下仆道:“找个锦盒过来。”
下仆很快拿来盒子。
付鸿达将簪子放好,说:“给四夫人送去。”
簪子之事过去,付鸿达看了看时辰,便去叫付老爷子起身。
而另一边,付鸿天拿着银票出了付府,拐了好几道门墙,终于到了菜市口旁边一处院子。
刚一进院子,里头两个彪形大汉就出来,凶神恶煞的把他押住。
付鸿天连忙将银票拿起来扬,嘴里咋咋呼呼的喊:“我带了钱,带了钱,几位大爷饶命!饶命!”
大汉一把抢走银票,点了点,哼笑道:“五老爷果真说到做到,银子哥儿几个收了,下回,您可得早点。”
付鸿天咬牙切齿的问:“你们,你们不是说给了银子,就将东西给我吗?东西呢?”
“东西?”大汉从怀里摸出好几封情信,笑呵呵的:“五老爷勾搭嫂嫂时,就没想过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就没想过,为了堵口,有这破财消灾的一天?”
“昨日就给了你们两千两,今日又给了七百两,你们还想怎么样!”
“现在不想怎么样,往后哥几个再缺钱了,自会再找五老爷。”
这是打算长期讹诈了。
付鸿天顿时被黑云罩顶,气得浑身发抖。
奈何他动武打不过,又不敢将此事声张,请野路子的朋友出面替他将信拿回来,最后,离开时也只敢在门口朝里头呸吐沫。
等到付鸿天走远,两个大汉确定隔墙无耳,这才走进里屋,对着屋内男子恭恭敬敬的道:“公子,他上当了。”
容棱缓慢地将手里的茶盏搁下,起身,道:“明日,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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