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脸上笑眯眯的,眼睛弯得跟月牙似的,抿着小嘴,不说话。
柳蔚现在在坐月子,之前生产有些难产,现在很虚弱。
容棱不让她动,近半个月,就让她呆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所以,她就被迫看了一上午的“五人争宠案”,直到容棱来,她连忙拉住容棱的手,让容棱把这些人都赶出去。
最后其他人都被撵出去了,柳蔚把女儿留住了,她抱住女儿,委屈的跟容棱说:“我今天一上午,都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容棱笑了声,倾身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又抬首,亲了亲女儿她娘的额头。
柳蔚缩在容棱怀里,靠着他的肩头问:“咱们现在到哪儿了?”
容棱摸摸她的头发,说:“不出意外,三日后,进松州海港。”
柳蔚点头,又直起身子,问:“你确定了吗,你师父同师妹,当真无事?”
与柳蔚重逢的第二日,容棱便着手整顿内外,首先缉捕的上百海盗,都要移交法办,同时通过这两股势力,他们审问到了附近海域其他海盗的行踪,经过分配整理,容棱调遣出了三十暗卫,分十五方向,全力搜查,务必在最快时间,找到与他一道落水的师门亲眷。
而昨日,已有暗卫回报,说是在两江之外,靠近安州尽头的另一片海域,有人见过一位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老者,同一位容貌姣好,五官标志的姑娘在一艘无主的渔船上,朝着深海方向行驶。
而另一边,也有人报,说在往辽州方向的偏线海域上,发现了一艘古古怪怪的小船,那小船也是渔船模样,但外壁并未悬挂鱼货。
经过一整日的跟踪,暗卫发现,那船上住了七八人,其中姑娘家只有一位,另外几个都是男子,而那姑娘家容貌艳丽,只是面有些苍白,且那姑娘只与其中一位男子亲近,同其他人都较为疏远。
容棱猜测,应当就是师父、芳鹊、玉染、亚石了。
师父不知是同芳鹊还是玉染一道。
而另一个,则应当是与亚石一道,他们应当也是在落水时分开,只是不知为何,两方人获救的地点南辕北辙,一个往西,就快进了西海深海,一个往东,竟是往辽州方向在走。
不过这样也好,离主海域远,追杀他们之人,也不易找到。
实际上,容棱在打劫了血斧老黑的海盗船后,便回头,打算将追杀他们之人一网打尽,可沿着附近找了两日,竟再不见一人身影。
不好在海中多耽误时间,他们这才将海线往主航道方向驶,但实际,受了十几日委屈的暗卫们,心里可还都压着这口气没出干净呢。
“既然有了你师父他们的消息,还需尽快将他们接回才是。”柳蔚说着,随即又想到什么:“我这两日,总有些心绪不宁,觉得,好像会出什么事。”
容棱看着她,紧张的抚摸着她的脸:“不舒服?”
柳蔚摇头:“就是心里不安。”这种感觉很奇怪,预感不详,却又说不清这不详从何而来。
“咕咕……”
就在这时,舱房的窗棂外头,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