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淳冬皱眉:“那位老人可在村内?”柳
蔚摇头,视线又转向师父:“那人,应当就是外祖父,不过,他已离开村子两月有余。”一
直没做声的老人等的就是一个确实答案,现今答案有了,他也松了口气,点点头,声音因激动,有些起伏:“还活着就好,总能见到的。”时
间太久,古暮年岁,有幸还能再见一回昔日旧友,已是苍天怜悯了。纪
淳冬虽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但也明白这是说那老人不在此地,他沉吟一下,又问:“姓白的老人家吗?家父也姓白,那伙匪人中,有一朝廷钦犯,家父不日前正好托纪某查过,不知村里的这位白老人,与家父会否有何联系?”
纪淳冬这么联想实属合情合理,毕竟义父请他查肖习正,这肖习正就正好刺伤了他,这会儿又遇到一个同样姓白的老人,他自然以为,义父与其会否有牵扯。
柳蔚却很意外:“纪大人不是姓纪?令尊为何会姓白?”
纪淳冬摆摆手,道:“家父原也姓纪的,只因年老,思念远在他乡的妻女,因此为自己改姓为白,改了也有好几年了。”柳
蔚一顿,猛地看向他。
纪淳冬问:“怎么了?”
旁边的容棱也转头,看向他。纪
淳冬疑惑:“恩?”沉
浸在旧友尚在人间的喜讯中,难以自持的老人,也跟着看向他。
纪淳冬:“……”最怕空气,突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