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笑呵呵的看着他,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六
王爷深吸口气,拧着眉似陷入沉思,对方这明显是将康庆扯进来了,所谓祸不及妻儿,他做的事,并不愿让康庆知晓,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想她被打扰。
那边的药童还在解释,说自己真的不擦香粉,又说或许会蹭到墨迹,蹭到泥土,蹭到药汁,但应怎么都蹭不上香粉,又说他们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去过后宅之地出诊过。
柳蔚听着药童喋喋不休,眼睛就一直看着六王爷,过了一会儿,她瞧见六王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是打了一个什么手势。
片刻后,堂上的役卫,少了三个。
说来也好笑,六王爷身边带了不少人,可发号施令时,指挥的,却是京城衙门的役卫,府尹家的部足,对自家上司三心二意,却对别人家的王爷言听计从,也是挺有意思的。
又东拉西扯了一刻钟,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役卫的都报。
说宁辉找到了,但,找到的不是人,是一具尸。
宁辉在出城的时候,城门前的守卫刚好发现了通缉犯的行踪,一番追缉后,那通缉犯逃误伤了街边行人,而这倒霉的行人,正是宁辉。
柳蔚闻言,不禁看向了六王爷。这
人到底是牺牲了宁辉,不过法子可不可以有点创意?
上次在西进县码头是这样,这次也是这么说,同一个借口用两次,腻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