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按住他们:“躺好。”
两人又躺回去,却哑着喉咙,断断续续的说:“大人,辽州边境……有叛乱军,不似……野军……是……正规军,人数……不可预估,至少……数万……”
有人在辽州边境藏了数万叛军,或者,是养的?
容棱眯起眼,薄唇紧成一条线。
他拍拍两人手,点头:“做得很好。”
“大人……”其中一人忍不住眼睛发红,流出泪来:“其他人,他们都……”
“本都知道,他们的尸骨,本都会命人带回来,断不会让他们客死异乡,尸骨无存。”
寝房里的气氛,顿时悲到极致。
柳蔚知道这种场合她不应该开口,但她还是不得不说:“有什么话,不能等治好了再谈?”
柳蔚说着,走过去。
容棱涵养好,周围的兵士涵养却不好,他们的都尉大人岂是随便谁能呼呼喝喝的!
有人已经面露不忿。
容棱见状,抬手:“这位是柳先生,先诊病。”
“都尉大人,阿丘和阿离的伤方御医已经诊过,说……已是无力回天了。”有人语气不好的出声。
容棱没做声,只瞧着柳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