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没说话,只是转身,进了房间,顺带将门阖上。
大妞站在外头,期期艾艾的瞧着紧闭的房门,小脸皱成一团。
房间里,柳蔚提起精神,谨慎的继续问小妞:“那只灯笼,怎么了?”
小妞没说话,只是憋着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柳蔚没催小妞,只是继续摸着小妞的头,等到又过了一会儿,柳蔚再问了一次:“那只灯笼,怎么了?”
这次,小妞回答了:“那是大姐。”
柳蔚皱眉继续:“如何确定?”
“大姐的胎记……”
小妞说的是那红印记。
柳蔚道:“单凭胎记,也无法作准,世上,容貌相似之人都大有人在,何况这区区胎记,或许,那只是个脏污的痕迹。”
“不是,就是大姐。”小妞执拗的说。
柳蔚停顿一下,问道:“可有其他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