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这裳阳宫有了新主人。
而新主人,却不愿改这宫名,且还不怕晦气的求了这裳字为封号。
容棱很久以后才知道,那新来的裳妃娘娘,其后的裳贵妃,也是如今闹出“贵妃谋逆事件”的始作俑者,便是当年敏妃的嫡亲妹妹。
手中的千阳枝,突然变得有些扎手,容棱知晓,此刻,他需要去找柳蔚,在他心绪不平,思维混乱时,也唯有柳蔚,能抚平他的心。
这般想着,容棱铁青的面色,终究缓和了许多,随即,愈发的柔。
与此同时,带着手套,手持解剖刀的柳蔚,打了个喷嚏!
缓了一缓,柳蔚对身边战战兢兢的老熟人,京兆尹林盛,好声好气的道:“放心,我不会把人切坏的,况且,切完了我会缝回去,看不出来的。”
林盛都要疯了!
谁能告诉他,这柳先生啥时候回来的?回来就回来,还带着镇格门秦大人,突然从天儿降,二话不说,就把玉屏公主的遗体要了过去,一要过去,就打算切。
哪有这样的,好久不见,不是该先叙叙旧吗?
你说对此人而言,切人就是他的叙旧方式?
呸,他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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