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摇头,不知。
李君又问:“人呢?”
侍卫道:“就在外头。”
李君看了容溯一眼。
容溯与李君不止是主从,还是好友,容溯对李君多为宽厚,并不在意,便点了点头。
李君便道:“让人进来。”
侍卫应了一声“是”,出去再进来时,就带着方子和安安。
两人都是满面急色,慌慌张张。
李君看到安安,就猜到又是李茵的事,顿时就怒了:“又怎的了?”
安安悄悄看了七王爷一眼,没敢吭声。
李君皱眉:“七王爷在上,有何事是不能说的,说!”
既然少爷都这么讲了,安安也不憋着了,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道:“回大少爷,大小姐,大小姐她,她,她上吊了!”
李君:“……”
容溯:“……”
说是上吊,其实也不是,但性质上的恶劣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茵今晨起来,在知道安安发现她递信出去后,就质问了安安。
安安胆子小,又因之前拦着大小姐半夜去提亲之事,让大小姐记恨不已,她没敢挣扎,一溜嘴就都说了。
但安安没找到大少爷,所以信纸上的内容,还没禀报出去。
李茵听了就撵她,让她尽管去通风报信。
安安以为李茵说的是反话,哪里敢去,当即就哭在那儿了。
李茵听得烦,让她滚出去!
安安麻溜的就滚了!
可安安一出去,李茵房门就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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