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被她磨得实在不行,终归叹息一声,咬了一口。
酸甜可口的味道,不腻,的确是上佳的美味。
“是否好吃。”看容棱板着脸咽下去了,柳蔚才把剩下半块丢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问:“你说这糕果是谁做的?他们一行就三人,那车夫粗手粗脚,不像会做这精细吃食的人,那婢女气势冷厉,说武艺不俗倒是不假,但这姑娘家的活计,她会吗?倒是那夫人,虽没瞧见其容貌,隐看轮廓却应是大气温婉之辈,这是那夫人亲手做的吗?”
容棱伸手将她腰搂好,防止她在他身上歪歪扭扭给摔着哪里,才说:“或是出门前,家中厨子做好备上的。”
“不像。”柳蔚又捻了一块糕果塞嘴里,嚼了一会儿,说:“果肉都是新鲜的,应当是最近三四日做的,那夫人的病一瞧就是拖上了七八日了,若三四日前还在家中,怎会带病上路?”
容棱不置可否,对这种萍水相逢的路人,他没多少好奇心。
只是看柳蔚吃完一块,又开始摸下一块,他才伸手,夺过她的糕点,道:“你吃太多了。”
柳蔚一愣,而后伸手去够,道:“再吃一块,就一块。”
看清爽的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