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此时也已跟随走到容棱身边,上前小心的,为柳陌以将毯子往上拉了拉,回头又看着容棱,她没吭声,但那双眼睛,却表明了她的态度——此事,她不忍。
罢了,不忍便不忍吧。
容棱愿意纵着,宠着。
走出营帐,容棱看着外头满目的人,最后将目光,投向了付子言:“付大人如何看?”
不问前由,不说旁话,一语中的,就是问付子言打算如何处理,显然是早已对围场情况了如指掌。
三王爷分明是刚从付家出来,何时,打听到了事情始末?
付子言不敢胡乱猜测,也不敢不闻不问,只得沉着脸色,看着付子骄,道:“这位柳大人,是与三王爷一道来的,乃是父亲亲自宴请的贵客,究竟出了何事,你且说清楚道明白,莫要存了什么误会,让贵客委屈。”
付子骄见三王爷亲自前来,便已慌了手脚,如今付子言让他说出始末,偏还强调不能让贵客委屈,那他应该怎么做?
道出实情,规矩认错,全了贵客所有的面子?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将谎言说到底,捏一个死无对证,诬陷陷害,绝对不让付家颜面有损半点?
付子骄捉摸不透大哥的意思,一时便支支吾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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