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想问的。”付子勇脑子不算灵光,他到现在也没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位柳大人骗了他们,张公子没死,但柳大人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造谣张公子去世的消息,他却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此刻他还不知,如今不止张公子死了,连他,也“死了”。
张公子与付子勇的先后“死亡”,为大牢蒙添了一层诡异之气。
之后的两日,牢里的人,都很安分,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想,每天醒来的当务之急,就是努力干活,争取午膳时候,能吃上一顿热饭。
人人都想活,没人想死,他们还期待着家人来救,因此在这之前,他们必须保证自己活着。
柳蔚第二日也来督工,第三日就没来了。
司马西来到了驿馆,将牢里的情况向这位柳大人汇报,汇报完,没有离开,反而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容棱正在等他。
将自己带来的密信交上去,司马西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王爷,柳大人究竟想如何处置他们?”
容棱看了他一眼:“这话你该问她。”
司马西顿了一下,说:“柳大人的心思,下官猜不透,他说,精神折磨是比**折磨更严重的虐待,等他看够他们心里崩溃的样子,就放,可,精神折磨是什么?”
司马西也算是满腹经纶,但那位柳大人说的一些话,他又的确捉摸不透。
“简而言之。”容棱为他解惑,言语中带着笑意:“她玩够就放。”
司马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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