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害过人你在慌什么？”邢锋厉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冥顽不灵。”
正说着，一只鬼婴穿墙而过，唐宇杰眼明手快，但还是慢了封剑萍一步，鬼婴被封剑萍抓在手里吱吱怪叫。
唐宇杰道:“我的啊？”
封剑萍白了一眼，把鬼婴交给秦曲峰。
秦曲峰又拿了个玻璃**，把鬼婴给封了进去。
乔洋虽然看不到鬼婴，但能看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抱着侥幸心态道:“我真没害过人，我发誓。”
邢锋这些年也审讯过不少犯人，像这种看似油盐不进的，早见得多了。
只要拿出证据，随便吓唬一下他连昨晚上了几趟厕所都会交代得干干净净。
但证据这两个字从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时候，邢锋皱了皱眉，捂着心口露出痛苦的表情。
唐宇杰见状道:“老邢，没事吧？”
邢锋摆了摆手。
唐宇杰道:“秦叔，老邢之前被鬼婴撞了一下，可能伤到魂魄了，有什么灵丹妙药没？”
“哪有那么多灵丹妙药。”秦曲峰一开始就看过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那老邢，要不你把他带回去，交给同事继续审，鬼婴我们解决就行了，你这一天两夜都没睡觉，赶紧回去休息。”
邢锋咳了两声，咬牙道:“乔洋，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到底是老实交代完了去坐牢，还是万顽抗到底丢掉命，自己考虑。”
乔洋惶恐道:“你想做什么？你私闯民宅，非法拘禁，还想动私刑不成？你是警察！知法犯法，罪加一……唔！唔唔唔！”
邢锋重新把抹布塞进了乔洋的嘴里，“秦叔，这家网店卖出去几百个鬼婴，我……”
“这个交给我，守正辟邪，是我们的责任。”
“那……”
“他不是鬼。”秦曲峰起身道:“天晚了，你们自便吧。”
唐宇杰差异道:“秦叔你几个意思？”
“困了。”
“……”你猜我信不信？
“好，我仅代表无辜遇害，以及更多尚未遇害的女性，谢谢你。”邢锋抱了抱拳，目光从秦曲峰身上扫过，落在唐宇杰这里，“小唐，帮我个忙？”
唐宇杰舔了舔嘴唇，“好啊。”
“顺便把小鬼也带走，完事后，送它们上路吧。”秦曲峰把五个玻璃**都递了过去，走到练功房门口摇了摇头。
回到卧室后，秦曲峰拿出手机，在名为三茅的威信群里，发了条新的信息。
……
练功房里面。
乔洋看着唐宇杰慢慢撕开封在玻璃**上的符纸，坑坑巴巴的喊道:“不要！你想做什么！不要不要！我可以帮你们，我能联系卖家！”
“这个不用你操心，还是交代自己的问题吧。”
乔洋一咬牙，“救命啊！救……”
不容他扰人清梦，唐宇杰直接撕开了封在**口的符纸，鬼婴立刻爬了出来，抱着乔洋的手指用力吮吸。
乔洋虽然被捆着，但浑身颤抖着，就好像嗑过药嗨上天似的。
十多秒过后，封剑萍拍了拍唐宇杰的肩膀，唐宇杰掐住鬼婴的脖子，将鬼婴从乔洋的手指上挪开。
乔洋好一会才停止颤抖，翻白的双眼也恢复正常，但嘴唇明显有些发白，他诚惶诚恐的喊道:“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我要去告你们！告你……”
唐宇杰又把鬼婴凑了过去，别说没有思维的鬼婴还挺好用的，就目前来说，它只有一个目标，吸取乔洋的鲜血。
稍微让乔洋知道教训，唐宇杰再一次把鬼婴拿开。
邢锋厉声道:“还不说实话？”
“我说……我说……”乔洋是真的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虚弱，赶忙说道:“但这不能怪我，都怪她！怪她！”
“废话挺多啊？”唐宇杰说着又要把鬼婴递过去，但邢锋却按住了他的手，“让他继续说。”
好吧，你专业听你的。
乔洋被打断后又没吭声了，邢锋提醒道:“你说的她是谁？”
“谭晓晓，一个贱人。”乔洋咬牙切齿。
“你们的关系？”
“我跟她没关系！”
唐宇杰掐着鬼婴往前一凑，乔洋忙道:“好吧，她本来是我女朋友。”
邢锋:“继续说。”
“但她看不起我，说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跟着一个富二代跑了。”乔洋说着，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唐宇杰扣了扣鼻子，卧槽，剧情好尼玛狗血，“所以你就买鬼婴杀了她？”
“没有，我没有！”乔洋吸了下鼻涕，“刚分手的时候，我很消沉，也确实有在网上去寻找过这些东西。但我没想杀她，只想让她回来。”
似乎是开了闸口，乔洋这会话倒是多了，不用催就继续说道。
“不过就像她说的，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我上那些骗人的娃娃。”
“没多久，她回来找我了，她说爱的还是我，让我原谅她。虽然我知道她是被富二代玩完了踢掉，但我……”
但你还是选择原谅她？唐宇杰心里帮乔洋说了出来，同时对乔洋也生出了一点同情。
乔洋又吸了下鼻子，睁眼时脖子上青筋暴起。
“有一天我提前回家，想给她个惊喜，可你们知道我看见了什么？”
不是这么狗血吧？
唐宇杰脱口而出，“那个富二代？”
“连那个富二代，她身边围着四个男的！”乔洋从牙缝里蹦出了这句话，因为太过激动，绷得捆他的绳子都嘎嘎作响。
唐宇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