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好鲁格,再次把它交给凯西后柳舒才想起自己的六只小多毛兽,还放在外面呢,该不会跑了吧,刚才一时匆忙就给忘了,懊恼的拍拍头,赶紧跑外面瞧瞧去,背筐好好的,往里面一看,好嘛,六只小兽就剩下一只,藤筐破了个碗口大的洞,剩下这只小东西正在艰难的钻着呢,后面的两只小蹄子一蹬一蹬的,看来很辛苦啊。
柳舒一口气堵着气得难受,就这么一会跑个尽光,她应该感谢这留了一只给她,去他的,她要这些小东西是要养的,养的,公的母的还可以配对呢,你就单独一只,她找谁去配种去。
深呼吸一口气,默默告诫自己要冷静,等心绪不太起伏后,柳舒将剩下的一只给提着后劲拎起来,找块兽皮带子,直接把小兽五花大绑,尤其是口牙更是绕上几圈,确保它绝对不会咬破这带子,刚才大意了,只把这些小兽的犬牙和尖爪子,却忘了它们其他牙齿还是好的,而且藤筐用的藤蔓并不像竹子一样坚韧要啃断还是可行的,何况是好几只一起进行,好狡猾的小东西啊。
收拾下欲哭无泪的心情,把五花大绑的小兽扔进破了的背筐里,‘这下看它怎么跑’,看刚才的小兽在她来之前还在往外逃想必其它小兽也没跑远,何况从昨晚回来就没有给它们喂食,刚才达尔还把它们的犬牙给捏断了,又饿又虚脱之下,料想这些小兽也跑不远,这么想着她就四处看看,当看到一处明显的痕迹后,笑了笑快步往那跑去。
没出柳舒所料那几只小兽当真没跑远,上次部落为了预防狼群栽种了很多荆刺,当时柳舒觉得这里是原始社会,蛇虫鼠蚁不说大型野兽不提,可像狼这样的生物应该不少,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就在自家门口也栽种了两棵,没想到现在就排上了用场,看着被荆刺树丛里几只被扎的可怜兮兮,不住哼哼唧唧的小幼崽们,柳舒心里特爽,一个字该,活该。
得意非常的把五只逃跑的小幼崽抓捕回去,柳舒依样画葫芦把几个小兽都绑起来,原本柳舒是想自己栅个围栏养这些小东西的,可没想到小兽们这么不让她省心,为了防止二次逃跑的发生,这养殖围栏起码不能随便糊弄了。
“用石头垫一层,上面用木头应该可以。”最终在地面上画画圈圈的柳舒得此结论,用石头就不怕被钻破了,不过石头太沉重了,她搞不来,还是需要兽人来帮忙,虽然沮丧自己的无能为力,可这是事实无法改变,还不如高高兴兴的用。
阿维尔他们中午都不回来的,兽人狩猎差不多都是一整天计算,猎回来的猎物除了定期定量交给部落一些,其他的都属于自己,而交给部落的则是给那些没有阿爸阿妈的幼崽和年老体弱身有残疾的兽人或者雌性,自从柳舒在冬季的那番言论做派,让兽人们更自觉了,只是幼崽还好,那些年老和身残兽人一边感动着,一边又很难过自己心中那关,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些食物,对此柳舒也没有好办法,兽人的固执也是出了名的,那些兽人觉得自己没用还浪费食物,心中的愧疚和坎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望着那些小兽,眯眯眼,柳舒想要养殖也不是心血来潮,有很大一部分是想给那些不能狩猎的兽人一份希望,若是养殖动物可以成功,留在部落的兽人就可以学着养了,而且这些兽人就算战斗力不行,可其他方面比雌性强多了,到时候能养出食物,他们也不会认为自己是无用之人,越想越觉得可行,想到日后,柳舒更是乐滋滋,本来想打算惩罚一下小兽不给吃东西的心思也变了,给它们喂了些绿叶青草,它们已经断奶了,吃这些可以,看着吃完又给它们绑起来,可要留心了。
中午就柳舒和凯西,还有小鲁格,三个人的饭食也简单,炒了肉片又炒了野菜鸡蛋,还给小鲁格蒸了碗鸡蛋羹,里面被放了切碎的肉末末,可好吃了,吃的小兽人稀里哗啦。
小爪子握着喂他的勺子就不放,一大碗的肉末鸡蛋羹吃完还意犹未尽的伸出小舌头舔着嘴巴圈,还非常可耻的化成小老虎的萌兽型朝柳舒撒娇,就是想再吃一点,可摸摸小家伙的小肚子,这可真不能再吃了,不然你老子娘回来可不要算账了。
吃完饭把鲁格哄睡了,柳舒寻思着干些什么事情,就见凯西一直摸着自己的手,便奇怪道:“你手怎么了,一直捂着。”
凯西一脸郁闷:“洗衣服的时候被皂角划得,好疼啊,还留了血呢。”说着就把自己的爪子伸过去。
“是吗,我看看。”柳舒关心的坐过去,拿过她的手仔细看来:“严不严重,流血了,流的多么,怎么这么大意被皂角划了?”
说来也是凯西不小心,自从柳舒发现了皂角,渐渐的大家知道它的好处能更好的洗干净脏污,于是部落里很快的洗头洗澡洗毛都习惯用了,而兽人也厉害,不知道在哪寻了棵刚成树的皂角树把它种在了部落里的河边,要是兽人回来还能直接摘两根捏碎了洗澡,很是方便。
被鲁格尿了一身,还有鲁格换下的尿布,可怜的凯西因为一时口快都要她洗,柳舒这里有皂角的存活,她就拿了几根,捣碎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就被皂角坚硬的一角把手掌心划了一个两寸大的创口。
柳舒仔细看看那伤口,放下心来,幸好划的不深,血也没流多少,也不用担心什么破伤风之类的,但她还是在火塘里抓了点炭灰给凯西抹上,然后找了块兽皮给她裹好:“先别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