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而让兽人不知道的是,在前面自己直勾勾盯着的那人,在知晓他追上来后,那上扬的嘴角弧度千万别太大。

似乎巫医都喜欢住在高处,如果柳舒在的话一定会这样吐槽,因为翼蛇部落的巫医就住在这石山最高的地方,于是三人在上了几层之后突然前面的达坦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吉娜疑惑的看他。

转过身看吉娜两人,达坦挠着脑袋瓜子,颇为不好意思道:“我给忘了,咱们这么走太费时间了,你们跟我一起飞上去……把巫医给请下来。”这句话达坦说的别提多心虚了,当真是被满脑子的雌性给冲昏了,这常识都给忘了。

瞧着达坦尴尬的不行,吉娜默默擦掉额角的黑线,很无语的点头:“如此正好。”

吉娜转身看向卡门,用眼神表示他应该化兽型跟着达坦一起载她上去,反正她是不指望,这人能怎么把柳舒的情况说给人家巫医听的。

卡门心里还别扭着,主要还是因为刚才,所以一个眼神就回视过去,正好和吉娜两两对望起来。

挑挑眉,惊喜的发现某个人傲娇了,吉娜心中暗喜,不过脸上不动分毫,扭头看已经半兽化的达坦:“不如……啊……”

话都没说完,吉娜就被惊得叫出声来,等平稳的飞到半空中,才放回心跳,感觉腰间圈着的手臂,气闷且愤恨的扭头看抱着自己飞起的兽人,语气愤愤:“你故意的。”她刚才就是想激他一下而已,至于么……

“……”完全没有回答*的豹子,只留个吉娜一个英俊的侧脸,气得她简直就想趴上去咬上一口,盖个章什么的。

“……”后面默默跟着的达坦,捧着小心脏都快哭了,在单身兽人面前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不知道这样会分得快么!

石山顶层全部都是翼蛇部落巫医的住所,所以到了之后,看着那只有一个的门就知道了,达坦一降落就撇开秀恩爱的两人,准备赶紧办事把人送走,免得自己又被打击到。

“巫医巫医,赫赫你们在嘛?”达坦大大咧咧的上前,冲着那兽皮帘就扯开嗓门大喊。

“达坦你能不能放小点声。”巫医没有被喊出来,但是一个十多岁的小雌性却掀开门帘出来了,先是皱着鼻子冲达坦斥了一通,然后目光转向吉娜两人,顿时就柔和下来。

“两位前来寻巫医,可是有什么需要。”看起来才十一二岁的小雌性,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看日后就是个引得兽人追逐的高岭之花,不过吉娜不是柳舒这个没见识的,这个时候在这里的雌性,而且听语气,她已经有所猜测。

“的确有事,我们的族人病了,是个雌性。”吉娜认真道,又说了一通柳舒的不舒服之处。

“这样啊……”小雌性还来不及说什么,身后的门帘又被掀开,这次出来的是一位身穿白袍的雌性,见到这么个妆扮,除了翼蛇部落的巫医绝无他人。

“巫医。”

巫医在每个部落都是受崇敬的存在,翼蛇部落巫医一出现,不光达坦和小雌性,吉娜和卡门都微微低下头,这代表着对其的尊重。

“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正好我有时间,现在就去看看吧,别耽搁了。”翼蛇部落的巫医从年纪上比翼虎部落的巫医要年轻些,笑容却是如同一致的柔和,就像对待万物的包容一般。

巫医都是有代步宠兽的,就如同芬达巫医的小红鸟一样,翼蛇的巫医同样是只鸟儿,不过是墨绿色的,那墨绿小鸟儿稳稳的驮着巫医和被达坦叫做赫赫的小雌性,跟着他们一起飞下去。

等柳舒觉得自己都好了,精神奕奕的冲着凯西她们摆手说没什么大事,要不要把吉娜他俩叫回来,别麻烦人家的时候,了不卡门俩人就回来了,而且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阿维尔才不跟柳舒哈皮,一见到人回来了,就站起身,挺拔的身躯威武健壮,龙行虎步迎接了翼蛇巫医,微微底下头颅道:“有劳巫医。”

“这是我分内之事。”巫医微微点头笑笑,就举步来看柳舒,跟着身后的赫赫,帮其拿着准备的小包。

“麻烦巫医。”巫医都亲自来了,柳舒也怪不好意思,小病小灾这么兴师动众的,让她原本的底层小市民,还是有那么点点不适应呢,坐起身就把手腕递上去。

其实她也就是下意识的伸过去,因为潜意识的吧巫医给当成中医了,所有伸完了才回过神来,默默的擦把汗,囧了一下,只是再想缩会去的时候,却被翼蛇巫医给轻轻按住。

“不要担心。”温柔的对柳舒笑笑,翼蛇巫医带着暖意的指尖,点在手腕脉搏之上。

感觉到那指尖的温度,柳舒的脑子里却是在天马行空:原来巫医也会把脉啊~

“怎么样?”阿维尔急不可耐,眼看都看了好一会了,可是巫医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很焦急。

“呃,我没事吧……”柳舒本来是放宽心的,可是人嘛有时候环境会影响心情的,比如说她现在就被阿维尔给连带着,心中突然就惴惴不安起来,眼睛圆溜溜的瞪着翼蛇巫医,似乎是生怕她说出她有个什么好歹来。

一抬眼就瞧着两张神情几乎一样的脸,翼蛇巫医好笑之余又有些感叹,轻轻的摇摇头,她也只是下意识这么做了,可是这动作看在柳舒眼里差点没有晴天霹雳,貌似医生在宣布一个病人死刑的时候,都是摇一摇他珍贵的脑袋的。

瞬间脸哭丧下来,再看向阿维尔,突然她就觉得好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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