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切如墨白预料的那样,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她才在书房走动两下,当场便被穆镜迟赐了二十大板子,他从来没见过对她向来温和的先生,竟然会对她发这么大的火,昔日的特殊对待瞬间一扫不见。
房的,她一边被人拖着,一边朝着书房那端大喊着先生。
可穆镜迟却对她的叫喊声一点反应也没有,面无表情坐在书桌前,对那两个小厮吩咐:“给我狠狠打,看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如此放肆!”
那两个小厮听到穆镜迟的吩咐后,便一人一只手捂在墨白的口鼻之上,墨白瞬间叫唤不出来了,她只能唔唔大叫的,朝着穆镜迟的方向看着。
可他看她的眼神,凉得彻底,墨白眼泪狂流着。
等她被彻底拖着离开后,坐在那的穆镜迟手撑着额头,似乎瞬间头疼的很,他平息下心内的怒气,闭目用指尖揉着眉头。
正当他揉了好一会儿,这个时候,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丫鬟,在他身边悄声说了句:“先生,陈次长求见。”
穆镜迟知道陈国宏跟他,并没有太多工作上的往来,而且上次他已经来过一回了,这才几天,他怎么的又来了一次。
他揉眉头的指尖立马一停顿,他抬眸看向门口站着的丫鬟说:“去把他请进来。”
门口的丫鬟说了句:“是。”
便很快退了下去,没多久陈国宏便由着丫鬟引了上来,他到达穆镜迟书房后,当即便唤了句:“穆先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禀报。”
穆镜迟挑眉看向他,好半晌,他拧眉对门口的丫鬟说:“下去吧。”
丫鬟关上房门后,陈国宏便立马走了上来,对穆镜迟说:“先生,是关于陆小姐的最新消息。”
陈国宏目光紧紧落在穆镜迟脸上,他知道,那个人对于他来说绝非没那么简单,陈国宏知道自己来找他有些冒险,可这件事情,他不得不冒这次险,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果然,陈国宏这次赌对了,穆镜迟眉头只是稍微一皱,便回了句:“你说。”
陈国宏说:“刚才我领事馆的同事打电话说,陆小姐为了赚取大量的钱,去了一家舞厅上班,那里头女子大多是做援交的,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金钱,我那朋友说昨天在那家舞厅撞见了陆小姐在那陪人喝酒。”
陈国宏停顿了一两秒说:“虽然我知晓陆小姐已经和您没了关系,可我想,她怎么说都是您府中出去的,这次她四处筹钱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才会去那种地方,所以我来这里,是想来问您……”
陈国宏悄悄打量着穆镜迟,他脸上没多大的表情,甚至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拿起桌上那串铃铛攥在手心,淡声问了句:“她是个成年人,她用怎样的方式获取金钱,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陈国宏猜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他又说:“她心里应该有数。”
接着,便端着茶杯饮着茶。
陈国宏说:“所以您的意思是……”
陈国宏话还没说出来,穆镜迟在低眸饮茶之际,动作停顿了两秒说:“随她去。”
陈国宏在听到这三个字后,愣了三秒,他兴冲冲的跑来,最终得到这三个字后,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了。
这个时候,穆镜迟见陈国宏站在那未动,便又勾唇笑着说:“陈次长既然来了,不如坐下与我下盘棋?”
陈国宏听穆镜迟如此说,他立马拘礼回说:“还请先生赐教。”
接着,穆镜迟便唤来了丫鬟摆棋盘,陈国宏之后下棋,一边落着子,一边打量着穆镜迟,见他脸上却是是一点异样也未有,他忍不住在心里想,是否真是他自己多事了?把一些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情,叨扰到他了。
陈国宏很是不解,有些心神不宁,才两盘棋下来,自然是连连退败,自然没有心情再继续下下去,便立马起身跟穆镜迟说了告辞的话,穆镜迟也没有留陈国宏,而是让丫鬟送着陈国宏离开。
等书房内只剩下穆镜迟一个人后,他继续往棋盘上落着子,可才落三颗,他将棋盘往地下狠狠一扫。
那一棋错综复杂的盘子,便瞬间在地下七零八落。
他盯着那些散落在地的子看了三秒,三秒过后,他又站了起来,负手走到窗口朝外头看了去。
这个时候丫鬟从外头进来,见地下覆着棋盘,跟洒落着棋子,她吓了一跳,立马抬眸朝窗口的穆镜迟看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立在那的穆镜迟便开口说:“去将虞助理唤过来。”
丫鬟没有看见穆镜迟的脸,可莫名的,觉得此时的他危险极了,有点可怕,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凉意。
丫鬟没敢停留,当即回了声:“是。”便很快放下手上的东西,朝着外头跑了去。
没多久,虞助理赶到后,便停下匆忙的脚步,在穆镜迟身后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听到了虞助理的声音,并没有回头,只冷冰冰说了句:“把他唤来。”
虞助理瞧穆镜迟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良久,他没有多问,说了声:“是。”便很快从房间内退了出去,没多久带了一个人过来。
那个人来到书房后,便立马唤了声:“穆先生。”
穆镜迟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人,他说:“把那边的情况跟我说清楚。”
那人立马说了句:“是。”然后又对穆镜迟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对陆小姐进行调查,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