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又用力将话筒摁在了电话之上。
我握住话筒的手一直在小幅度的颤抖,等自己逐渐冷静下来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起身朝着里头的衣柜走去。
里面的空间极其的狭小,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免得撞到一旁的东西。
我继续在那挑选着,挑了良久,最终随便定了一件衣服。
到第二天晚上七点的时候,我去了艺馆,鹤田一早就在那等我了,她从大厅中央直接拦住我的腰说:“客人在里头等候你多时了,你快进去。”
我看了鹤田一眼,她见我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略微皱眉问:“没上妆?”
我说:“来得急,所以。”
鹤田推着我说:“算了,先进去招呼。”然后便带着我停在一间包厢门口,她未跟我进去,只是对我说了句:“就是这里。”
我看了鹤田一眼,鹤田见我还没有进去的打算,便问了句:“不敢吗?”
听到她这句话,我直接推门走了去进。
鹤田手上夹了一根烟,站在那笑了两声,便袅袅着身子从门口离开,里头是有隔间的,所以外厅暂时未见到人。
我站在那犹豫了几秒,便直接将门给合上了,然后朝着隔间走去。
到达隔间的门口时,可以从外头隐隐看到有个模糊的影子,里头传来茶水声。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里头的男人在听到推门声时,便停下倒茶的动作,然后抬脸看向我。
是个普通的中年男人,而且各自还些有矮,非常的普通,和外头那些来寻欢的客人没什么两样,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这个心里准备,然后我便小步子的朝他走了过去,到达他面前后,用日语对对方问了声好。
他瞧见我来了,便略有些拘谨的站了起来,同样唤了句:“野泽小姐。”
听他口音,像是纯正的日本人。
我在打量他时,他也在打量我,良久,他伸手请我坐下。
我这才盘腿坐在那。
日本女人普遍都比较柔软体贴,懂得用怎样的姿态,让男性有尊贵和征服感,所以无论是坐姿和说话方面,都比较低姿态,只是我来日本这么多年,始终学不会。
他似乎也不在意,目光一直盯着我,我便主动在那替他斟茶。
这个时候,他口开问我:“野泽小姐不是本地人?”
我的日语并不标准,基本上别人一听,就能够听出来,我朝他摇头说:“不是。”
那人又说:“你是华人?”
我点头。
他略有些紧张说:“我以前经常来这边,从未遇到过心意的女子,可您不一样,从您第一天来时,我的目光便让你所吸引。”
他放在桌上的手,竟然伸了过来触碰我。
我盯着手背上那只黑黝黝的手,没有躲开,任由他握住。
他见我不闪躲,又说:“我愿意帮助您,相必这里的人跟您说过了。”
我又再次点头。
他说:“那你可愿意?”
他似乎在征询我,不过征询的却是另一番意思。
我望着他面孔良久,我说:“我需要钱,所以我愿意。”
他紧着嗓音说:“好,那……我去沐浴?”
我冷静的说了一个:“好。”字。
他起身离开后,便直接去了浴室。
我坐在那两三秒,便也从地下起了身,在屋内转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不远处柜子上的一壶清酒上,我走了过去,想都没想,直接拿起那壶清酒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没多久,他便洗完我澡从里头出来,他下体紧着一件浴巾,身上的皮肤仍旧是黑黝黝令人作呕。
他在那也盯着我良久,大约在等着我的反应。
我没有伺候过人,而这本就是一场交易,自然是不需要任何感情的,我直接朝着不远处的床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后,我便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
可手才解开第一颗扣子时,那个人便唤了句:“野泽小姐。”
我抬眸看向他。
他很奇怪的又再一次问了一句:“您想好了。”
我简短的说句:“我想好了。”便不再看他,背对着他开始脱着繁琐的衣服。
他一直都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当我外面那一层衣服退却下来时,门外忽然传来混乱声,还有尖叫声,我以为是外头有喝醉酒的客人闹事,所以也没有在意,只是等了几秒后,又再次脱着衣服。
可脱到一半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鹤田在外头大声唤着:“野泽!野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忽然被人撞开,鹤田从外面被人推了进来,推倒在地,紧接着外头竟然冲进来一堆的日本警察。
面对这一情况,我吓得当即拿起床上的衣服将自己的身子盖住。
正一脸迷茫的望着这情况时。
那个客人忽然无比冷静的进了浴室将自己的衣服拿了出来穿好,然后走到我面前,拿出一个证件在我面前说:“我是警视厅的警察,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接着门外冲进来的几个警察迅速朝着我走了过来,下一秒,我的手便被他们用手铐给铐住。
接着那几个警察推着我朝门外走,连同地下的鹤田都被铐了起来,带着朝外头走,到达外头时。上几分钟这边还歌舞升平,而短短的几分钟却混乱一片,大厅内密密麻麻蹲着一些衣衫狼狈的艺伎,有些艺伎连身上衣服都未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