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紧接着,迅速朝穆镜迟迎了过去,到达他面前后,哪里还似先前的嚣张,非常客气的对穆镜迟唤了句:“穆先生。”
穆镜迟见他们来了,自然也同她们笑着说:“不知二位今天到来,实在有失远迎。”
魏艳芳跟王芝芝的表哥戴维新自热也笑着回答说:“是我们来的突然,上门叨扰了穆先生。”他们话说到这里时,便赶忙问:“穆先生,我表妹如今可好?”
穆镜迟见他们如此问,脸上的笑便淡了些,略带愁容说:“医生今早上诊断,情况还是如同前几天。”
魏艳芳一听,便直叹气说:“怎会突然之间如此,毫无预兆,若不是霍夫人那边对我们王家进行通知,我们还真是不知身体一向很好的芝芝,竟然病到了这个程度。”
王芝芝的表哥这时,忍不住问:“我们现在可否能上楼探望?”
不过他话刚落音,在她身边的曾艳芳便立马拉住他的手说:“表妹等会再去探望不迟,如今既然来了穆家,便先向穆先生问好了才妥当。”
戴维新知道自己太过急躁,他便只能忍了忍说:“芝芝嫁入穆家这么多年,也多亏穆先生照顾,今日突发这样的状况,我们这些从小与她起一玩到的姊妹,不得不在这边叨扰几日,对她进行照顾,也好为穆先生减轻一些重负。”
穆镜迟说:“两位舟车劳顿,先坐下说。”
两夫妻这才想起三人一直都站立在那,便立马点了点头,等她们都落座后,丫鬟们将茶水端上来,我站在那自然没我的事了,要正离开的时候,曾艳芳忽然在这个时候又唤住了我,她说:“你站住。”
她这句话一出,我步子当即便停住,已经落座在沙发上的穆镜迟也没料到曾艳芳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唤住了我,便看向她。
这时曾艳芳当着穆镜迟的面说了句:“我脚有些累,劳烦帮我拿双拖鞋过来。”
她态度岁不似之前那般嚣张,可语气还是吩咐丫鬟的语气。
穆镜迟大约也觉得奇怪,他刚要开口说什么,这个时候站在我身后的丫鬟说:“表夫人,我帮您去拿吧。”
那丫鬟转身就想走,不过曾艳芳却像是跟我杠上了一般,对那丫鬟说:“你给我站住,我唤的是她不是你,你在这瞎凑什么热闹。”
曾艳芳说到这里,下一秒又对坐在他对面的穆镜迟说:“穆先生,您家这些丫鬟傲慢的很,刚才我们来进,让她去倒杯水她慢吞吞的,连招呼都不和我们打一声,还是我们主动跟她搭话,她还爱搭不理,可能是没拿我们这些乡下人放在眼里吧。”
戴维新没想到妻子一来这里,便挑事,还在穆镜迟面前告状,便下意识拉了她两下,示意她收敛些,可这曾艳芳似乎一来这里,便想树立自己在丫鬟面前的威信,便又将拉住自己袖子的丈夫戴维新,推了两下说:“怎么了?来的是自己家,穆先生算得上是咱们的表妹夫,这样的话还不能说了?”
她扭过头,没再理会戴维新,而是又看向穆镜迟说:“穆先生,您可要说上这些丫鬟两句,一个一个也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我们好歹是芝芝的表姐表哥。”
穆镜迟听曾艳芳如此说,又看了一眼站在那的我便问:“二位可是误会了什么?”
曾艳芳和戴维新见穆镜迟如此说,便看向穆镜迟。
穆镜迟说:“她并不是我们这的丫鬟。”
他说完,便朝我唤了句:“清野,过来,见过表嫂跟表姐。”
他们两人自然是听过我的名字,见穆镜迟当着他们的面如此唤我,两人全都目瞪口呆。
穆镜迟见两人如此神色,便笑了两声问:“两位是误会什么了吧。”
曾艳芳完全没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穆镜迟见两人错愕又惶恐的说不出话来,他便又朝我招手说:“过来吧,别站在那了。”
听穆镜迟如此说,我这才动了两下,朝他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缓缓坐了下来,然后看向曾艳芳他们夫妻两,两人先是错愕了一会儿,不过反应很快,曾艳芳立马便对我满是歉意的笑着说:“陆小姐,刚才实在多有得罪,一时没看清楚人,请您千万不要责怪。”
对于她这满是歉意的笑,我坐在那也笑得客气说:“表夫人千万别如此说,只是我长得像丫鬟而已,怎能怪您不严谨呢。”
我说完,又对着穆镜迟说:“刚才表夫人说让我给她捶腿。”
穆镜迟听我如此说,便看向我。
他问了句:“是吗?”
我说:“是的。”
曾艳芳想解释什么,我便先她一步笑着说:“表夫人,您腿还疼吗?”
曾艳芳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说自己腿疼,她立马抬手摇晃否认说:“不不不,陆小姐,刚才真是一个误会,我真的没认出来会是您,刚才是我失礼,请您千万别跟我计较。”
我笑着说:“您何必如此害怕,您是表夫人,就算您认出了我,要求卧如此做,也是可以的。”
我直接从沙发上起身,朝着曾艳芳走过去说:“我帮您现在捶捶吧。”
曾艳芳脸色煞白,坐在沙发上走不是,不走也不是,脸色煞白看向坐在我旁边的穆镜迟。
当我人即将要走到她面前蹲下时,穆镜迟坐在后头说了句:“好了,既然是个误会,那便坐下吧。”他伸手将我拉回了沙发上坐下,接着他又看向曾艳芳笑着说:“穆家的丫鬟倒是知礼数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