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很疼吗?”
我立马点点头,将手递给他说:“酸酸的。”
他接过,握住我的手腕检查了两下,替我揉了揉问:“还疼吗?”
我泪眼汪汪的瞧着他说:“还疼。”
他又翻了翻我桌上抄的那十遍三字经,看到上面那些狗爬式一样的字说:“应该是还没适应,既然还没适应,那就再加五十遍,一直抄到手不疼为止。”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说:“不是,姐夫,我——”
他目光在我脸上轻轻一扫,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不敢说话了,只是有些生气说:“抄就抄,两百遍就两遍,谁怕谁。”
我和他杠上了,也不和他求情了,便继续趴在桌上抄写着。
外面不知道何时竟然又下起了雨,窗口那株美人蕉,被雨水打得绿油油,和屋外的冷风冷雨相比,屋内却暖和的如同春天,微黄的灯照亮在屋内,里面熏着的香在鼻尖隐隐浮动着。
穆镜迟时不时在我旁边提醒我一句:“注意写字姿势。”便继续自己的事情。
雨声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天逐渐黑了下来时,周妈敲门走了进来,打破了这一室的宁静,周妈手上端着一碗什么东西,味道很好的样子,她轻轻放在了穆镜迟手边。
周妈瞧了我一眼,见我正在被罚抄三字经,捂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又从屋内退了出去。
周妈一走,我便盯着桌上那碗东西,穆镜迟却端了起来,似乎是药膳之类的,他尝了一口后,便问:“多少了。”
我说:“快三十了。”
他嗯了一声,然后开始检查,我给他瞧,他将碗放在了一旁,我看了一眼,肚子里的馋虫被那药膳勾得心痒难耐。
我这次写的倒是认真了不少,他也没挑什么错处,而是一句:“继续写。”
便再次端起了那碗药膳,我趴在桌上咬着笔头,瞧他吃了一会儿,便干脆放下手上的笔凑了过去,在他面前笑着问:“姐夫,这药膳好吃吗?”
他瞧了我一眼,问:“有问题吗?”
我笑着说:“没问题,我就问问好不好吃。”
他说:“不好吃。”又继续低头缓慢食用着。
我扯了扯他衣袖,他停下动作看向我,我有点委屈说:“我饿……”
穆镜迟问:“所以呢。”
我说:“能不能给我尝点?”
穆镜迟笑了,他问:“三字经都抄完了吗?”
我说:“没。”
他依旧不为所动说:“继续抄。”
我没想到他这么小气,也懒理他,嘟囔了几声,便拿起了桌上的笔,继续抄写着,正抄得满肚子怨气时,他忽然说:“过来。”
我看向他。
他伸手将我扣在了怀里,然后舀了一勺在我唇边说:“不准吃多了,这是药膳不是你能够随便吃的。”
见他如此说,我喜滋滋的一口含住,味道果然很好,我瞪大眼睛瞧着他说:“周妈太偏心了,有这么好的东西,竟然都不煮给我吃。”
穆镜迟笑着说:“好吃也不能多吃。”
便又喂了我一勺,我窝在他怀里撒着娇说:“姐夫,你对我真好。”
他笑而不语,似乎知道我这么谄媚是为了什么。
那碗药膳没两下便被我吃光了,我捂着肚子舔了舔嘴,便愈发懒了,身体紧紧贴着他说:“我不想动,肚子疼。”
他说:“你是不想抄剩下的三字经吧。”
我哼了一声,被他拆穿了,便索性承认:“反正我肚子疼,不想动。”
他似乎怕我吃了那些药膳会有问题,便用手抚摸下我小腹问:“是这里?”
我立马:“嗯嗯。”点头说:“好疼。”
对于我耍赖的谎言,他倒是很配合,继续替我揉了揉,不知道为何,从上次他替我揉了一会儿后,我便很喜欢这样的力度,我觉得小腹暖暖的,身体说不出的舒服。
我靠在他身上,他正在批阅着一些文件,好一会儿,他见我卧在他怀里没动,便低头在我耳畔处吻了两下,我觉得痒痒的,想躲,他忽然放下了手,抬起我下巴,便朝我唇上吻了下来。
我瞪大眼睛瞧着他,他没有理我,只是吻得很专注,后来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吻我的唇,逐渐开始从我颈脖上往下,吻到我胸口的位置,当他还想往下时,我用手立马攥紧了衣,有些难受的说:“不要。”
他却不理我,拨开我的手便再次吻了下来。
那温热的触感,那陌生的触电,让我不断往后退着,我推着他埋在我胸口的脑袋说:“痒。”
他却并不言语,吻得更加深入时,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瞬间便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门外传来周妈的声音,她说:“先生,楼下有您电话。”
穆镜迟吻我的动作停了停,他在微微喘着气,却始终都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周妈,当周妈要再说话时,他暗哑着嗓音说:“接上来吧。”
周妈在门外说了一声:“是。”便是她脚步的离去声。
穆镜迟的气息有些不稳,他有些意犹未尽的在我唇上吻了吻,然后便将我抱在了怀里,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喂了一声。
大约是生意上的事情,穆镜迟并没有三言两语的挂断,只是将顺手将我抱在了怀里,一便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替我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衣服都已经被他褪到了胸口的中间,那点朱砂在灯光下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