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收件二人组我一大清早便拉着沐晓风往店里去了,怎么说呢,今天到我们手里的可是第一手情报啊,难得有这么珍贵的机会我实在是激动了不得了!要知道九点只是个假定时间,万一钟皇早点开门我不就赚大发了。但不得不感谢沐晓风这个家伙愿意陪着我一起胡闹,如果他跟闻理一样直接一个白眼甩过来我是断然没有这份勇气的。今天到店过早所以我们店开门的时候对面还没有动静呢,果然是情绪太过高涨了吗,我一边伸懒腰一边自言自语。不过等待的时间比我预想的长度短多了,而不幸的是对面忙着开门的家伙好像不是钟皇啊?!难道他招新的员工了?也是,毕竟他和老板缓和关系之后愈发猥琐的性格的确不适合经营了。对面的年轻小伙子看到了我们两个望眼欲穿的家伙友好的挥手打了个招呼,而我们出于友好也简单的回礼过去。看着对面那个人温和的笑意我突然很想感慨现在自来熟的人真多,明明我们和钟皇都不是很熟的说。
然而万万没想到把那份已经翻译好重要文件递送过来的人竟然是他!不提“取”变成了“送”这个完全可以互逆的命题,钟皇是在什么时候把这份文件给他拿过去的才应该更为重要!不要跟我提他们两是在半路上碰到的,自从和老板“好”上之后这个流氓就天天在楼底下堵我们老板,这事老板都给我吐槽好几次了,要说他今天会突然放弃我才不会信呢。“这个啊,老大昨天说今天我来了以后记得把吧台上的书和压在底下的信纸给你们拿过来。”他说,不过从温和的语气还是紧张的态度来看他都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我说呢,原来是黑科技啊,理解了。。“谢谢。”沐晓风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哦,那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他对着轻轻点了一下头之后转身就要走。“你叫什么名字?既然都是对门自然也算半个邻居,互相认识一下呗。”我对着他的背影喊,人家刚才都主动打过招呼了我们这边总得更上一层楼吧。“好啊,我叫欧阳,很高兴认识你。”他转过来一边伸手一边自我介绍。“刘盈。”和他握完手之后我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然后看向自从拿到信纸后就全身心投入进去的沐晓风,“他是沐晓风……欧阳是你的姓,那么名呢?”“不是这样的!”他摆摆手,“我姓欧不姓欧阳!”好吧,还真是很奇葩的一个名字,如果把这种情况放在沐晓风的身上那岂不是姓慕名容了?!好别扭的说。
送走欧阳之后我便和沐晓风一起研究起了那封翻译好的文字:“不得不说,这字写的有点丑啊!”“能看的清就足够了,总比妲己的毕加索抽象画好点。”恩,这个倒没错。信纸上的内容简述了一种该校园里不定时会冒出的一种诡异现象,不过在描述这个现象之前我得先说一句,这的确时间一封信,但信的收件人却是埃尔文,而且信中有特别强调在把它看完以后一定要把书上面的法术解除掉。如此就好为什么这本书直到今天都还在图书馆里躺着了,埃尔文如今还在牢里关着呢好不好。
ok,说完这封信的重点之后我们来谈一谈这个寄信人在信中所说的校园里的诡异现象。其实最开始我想这一定是怪谈,否则身为魔法师的他也不着重强调出来。但是当我捧着信纸看了一会儿之后我才明白他所描述的竟然是一种很普遍存在的现象:校园霸凌。这种现象的普遍其实众所周知,可是这位魔法师笔下的故事却似如此的让人脊背发凉。当然不是这类事情发生时校方的置之不理或者周围人的冷言旁观,而是……在暴力事件发生之后只要那个施暴的人经过简单的语言煽动旁边的那些围观者就都会突然变成施暴者,然后把整件事情变得更遭。“为什么没有人报道过此类的恶**件呢?!”我不由地看着沐晓风,旁观者一下越级变成施暴者,拜托,这种事情已经够上n次头版头条了!可是现在呢,竟然没有一条新闻报道过此类事件。“你继续往下看就有结论了。”沐晓风淡淡的说。于是我继续向下探索,然后骇然的发现这些事情之所以没有办法公之于众完全是因为当事人闭口不言,哪怕有正义之心的老师或者教授发现当事人脸上有伤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竟也是闭口不言,甚至有时还会“袒护”那个伤害自己的人。当然我这里所说的袒护实际对应的私下的秋后算账,至于他们是怎么算得我就不用浪费口舌再多说一遍了。而令人脊背发凉的是,这个人笔下的整个学校都笼罩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诡异,真得很诡异,几乎让人以为这便是人间地狱,这种无助的乞求感我着实体会到了。
“沐晓风?!沐晓风!”看完这封信之后我将他叫了声想听听他的看法,瞅瞅这严重程度,在协会网站上另做一项任务完全不为过!结果一转头看见他正在码字给晴明他们做解说我也就不好意思打扰他了,先在一旁安静的待着等他忙完再说吧。“怎么了?”给晴明他们汇报完情况之后沐晓风斜靠在椅背上看着我。“哦,你不觉得这些事太诡异了吗?”他突然到底回应让我一时不知所措,因此第一个问题连我自己都觉得它分外苍白。“你说错话了吧。”果然收到了这样的结果呢,我低着头,脸颊之上不用想都是滚烫滚烫的。“这些事情的诡异程度人家在字里行间可都描述清楚了呢。”“好吧……我其实是想问问你对这些事情怎么看,有没有必要把这件事上抱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