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沐晓风包扎完伤口后我便唤他一起调查之前矿洞中撕咬动静的来源,要是再聊一会儿这货估计又给我宣传极端想法了,跟搞传x的一样。
沿着铁轨在矿洞里走了五分钟左右才发现这里应该是废弃挺久了。之前被沐晓风撞翻的矿车算是直接证据,上面一层厚厚的灰尘,只不过那时光顾着救人包扎没注意而已。
对于矿洞为什么废弃沐晓风觉得有可能是开采的人捅了马蜂窝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所以赶紧把人撤出去减少伤亡。但依他的想法推理首先之前可能是祭祀的尸体没必要存在,因为如果以上推理成立则山中东西不可出山,自然也接触不到那具尸体。其次,他之前推理和白鸟山的时和有关修真者有关,非协会人员闹得事大了肯定会被协会察觉,协会内里坚守自道为平息事端肯定还得召人清理,可是迄今为止协会才第一次重视白鸟山啊!
听了我的反驳,沐晓风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食指弯曲轻轻摩挲着下巴,继续开始琢磨事件真相:“白鸟山里是没有法阵禁锢的,假设尸体确为祭祀,那么它的用处是什么……会不会是……”
“我想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沐晓风猛然提高语调把我吓了一跳,“不过得要我先做个实验。”
说着,他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尖利石块开始在自己的小臂上比划。
我一见他的自残倾向又要发作,赶紧伸手把他拦住:“你要做什么实验我不管,但你不许搞自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算你现在没爹没妈上头还有个师父呢!”
沐晓风貌似是听懂我的话了,举着石块的那只手缓缓下放,可是突然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抄起石块拉在袖子在我的小臂上了一下。我脑子反应慢一时没转过弯来,数秒之后才感到右臂上的剧烈疼痛。
沐晓风!我捂着右臂痛呼:你tm的又犯什么病了,不能自残了就你残我啊,早知此情此景我拦你干嘛,随波逐流随遇而安得了!
我曾在网上看过这样一种说法,如果你拿把小刀在手腕横着割下去其实是不会死的,血液没一会儿便会自动凝固。但是如果你竖着割下去那就真成自杀了,血尽人亡是迟早的事。我现在就是第二种情况,右小臂被沐晓风手里的石块拉出了一道将近十厘米的口子,鲜血那是噌噌的往出冒啊。
沐晓风这货站着说话不腰疼还tm劝导我现在赶快移动,让血迹覆盖的范围越大越好。真尼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队友啊,我刚才拦你干嘛干嘛啊!
我现在是负伤人员,所以沐晓风再怎么在旁边嚷嚷我都没动,我是伤员我任性。正当我准备使出降龙十八滚求负责求赔偿的时候,沐晓风伸出右手捂住了我的嘴,同时将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安静,听!我最开始只听到了我的血液流出手臂最后低落在地上的嘀嗒声。渐渐,除过我自己发出的声音外还多了一种声音,依我至今的见识判断它有点像平日看的动物纪录片里食肉动物尖利的爪子在奔跑时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我继续细细的听,声音越来越大,它的主人正在疾步向我们赶来。
电光火石间,我看见沐晓风左手召唤出渊在再像置标枪似的将它朝我的右手边投过去。紧接着响起噗嗤一声,渊命中目标,预示痛苦嘶哑嚎叫因此出来了。从音色判断沐晓风击中的肯定不是人,我正想转头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把右手从我嘴上撤离沐晓风却紧接着召唤了另一只渊,然后狠狠戳穿了那东西的脑袋。甭管是它的血液还是脑浆反正是撒了一地,我只好默默的把头再转回去。以后肯定能少吃肉减好肥。
沐晓风正式接单后的第一次的出手稳准狠,攻击预判更是了不得。然而就在我以为接下来他会和矿洞里的东西这面杠的时候,他却简单给我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就想拉着我溜了溜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大概就是很牛b的开头却摊上个很怂b的结尾,教科书式太监文,完美。不过比起沐晓风诡异难测的形式风格,我相当埋怨他的生活九级伤残。刚下来那会儿我给他包扎的时候好歹还拿酒精消过毒哩,怎么他给我包扎的时候拿绷带缠两圈就完事,尼玛血都止不住啊!
还有更可气的,沐晓风眼看缠两圈不顶用,然后便把之前缠着的绷带又取了下了随手一扔。我望着那条被我鲜血染红的“绸缎”分外想哭,回去以后多吃猪血羊血还能补回来吗?把旧绷带拆除后沐晓风竟然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个订书机要给我订合伤口……没错,我看的真真的就是订书机……老板啊,help,你徒弟犯病了怎么啊!
最后,成功把沐晓风的疯狂行为制止的是第二只被刷出来的小怪。我真得很感谢它,所以我把他的外貌也记住了。它有着深灰的干裂皮肤,沾满泥土的四肢上长着三只象牙白的长指甲,似黑曜石般的独眼里充满了昂扬的斗志,这种斗志直到它死后也依然停留在眼中。如果它没有在出现的那刻用它那可以随意伸长的尖舌在我受伤右小臂狠狠扫起一片皮肉的话我一定在它被沐晓风秒杀之后给它立个墓碑。p个s,我算是明白了,一到关键时刻我的护身符就跑沐晓风手里了,金乌琥珀你个白眼狼。
记住了怪物的外貌我大致明白它是什么东西了。这种生物叫石精石精,在精怪分类里很低下的种族,生于山体内部,群居生物,种族性格比较活泼平时出山晃悠。攻击力的话则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