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顾说:“伯朝,你穿这身铠甲,像极了温候!”
吕晨说:“你去城外,是为了稳住杨丑等将领,别让他们知晓叔父已经来了城里。具体的安排,晨已经告诉了翼宽,路上他会说给你听。翼宽很机敏,遇到事情,他会提醒你如何应对。”
&的画戟多重?”
&恭叔父已经带着几个陷阵死士潜入叔父帐中,他们要布置一些事情,你不必过问。杨丑和眭固若来探望叔父,你就负责挡驾,说叔父醉了即可。”
&甲太厚,哇,画戟这么重?为何不用木杆,铁质戟杆太费力气,伯朝的战马可吃得消?”
&药换好了是吧?元化先生去后院吧,小喵想扯你胡子了。今晚,我会留一队精兵护卫这小院,安全方面你不必担忧。仲望世兄,你即刻准备出发吧。”
华佗挂着药箱走了。
张顾抱着吕晨的画戟,说话有些吃力,神色略显愕然:“我去哪儿?”
吕晨拍了拍额头,好想再给他来上一拳。
方才,张顾扎着八字步玩儿沉重的画戟,或者被画戟玩儿,没太听清吕晨的话。张杨却是听清了,不无担忧地道:“伯朝,仲望此去,可有危险?”
吕晨举着沙包大的拳头,在张顾脸盘子上比划两下,还是忍住了,强笑道:“放心,只是为了迷惑对方,子夜之前,会送他回城。”
这时,吕展牵着备上马鞍的玄龙逐云兽来到,吕晨跨上战马,道:“待会儿,公台先生会来,叔父随他去见见烂醉如泥的薛洪,接过全城的兵械粮草大权!”
说罢,吕晨纵马而出,朝着不远处的龙骧虎贲兵营而去。
夜色降临,腥风血雨正在酝酿,杀戮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