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手里拿着记录表走到我的床尾,观察了一下,我挪动了身体将病床上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此时我指了指厕所,又指了指自己,就是想要告诉小田我刚才是去上厕所了。差不多十天过去了,我依然不能说话,说话的时候我的喉咙就会作痛,根本发不了声。
我也是渐渐地习惯了,我可不相信自己会因为一次打斗就哑巴了,而且我隐隐感觉到,失声是和我体内的丧天使药剂有关。所以我也没有太过着急,有些时候言多必失,我是这么想的,但是那种无法出声的感觉还是挺难受的。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那些感官有着残缺的人,他们所经历的痛苦,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煎熬,也是生命给他们的挑战。
“我可没听见厕所的抽水声音,你是不是在骗我?”小田疑惑地说道,眼神也是逐渐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我连忙摇了摇头,要是让小田知道我刚才下床活蹦乱跳的,下场一定是被强灌那宛如翔一般口感的营养液。
我以后要是看谁不爽,一定要让他来一瓶550的营养液!让他喝完怀疑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