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怀念以前我的小飞摩,至少可以不用这么慢了。”
云洛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头,顿时心都在滴血,曾几何时他需要走这么久的路吗?没想到毒山比他想的还穷,竟然连个交通工具都没有。
真的是在毒山交通全靠走,通话全靠吼。
丛早上出发,走了三个多小时了,结果才走乐三分之一的路程,云洛都快崩溃了。
倒是旁边的秋白一路蹦跳着,兴致盎然。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好奇宝宝,走到哪都要停下来看看这看看那的。
至于那个于老头,就很干脆地拿了一根旗帜背着一个药箱,旗帜上面写着“大慈大悲,济世救”。
云洛已经被于淳这极度不要脸的性格深深折服了,一个杀人无数的老魔头,专门拿活人来试毒药的老毒物竟然还敢标榜自己大慈大悲。
这一路上云洛已经遇到了好几批人默默地吐了一口唾沫来表达无声的抗议,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唯独这个老头是真瞎啊!
“你那个飞摩不是早就没了吗?”秋白好奇问道,云洛的那个飞摩她记忆犹新。
“对啊,没了啊!那可是我小时候求了很久才向沅三娘求来的一辆飞摩啊!”
云洛痛心疾首,现在越想越很那个该死的卫鸣,对卫鸣的仇恨更加深了几分。
“年轻人的性子就是这点不好,太急了。我说你等会见到卫鸣的时候可别冲动,要是一时冲动没忍住,你就回不来了。”
于淳又苦口婆心地讲着道理,这会儿是去别人的地盘,当着这么多英雄好汉的面祁山绝对不敢把云洛怎么样,但是云洛要是上去闹事的话,那祁山就有理由留下云洛了。
“再说吧,看我心情,他不惹我我自然不会招惹他,倘若他偏要上来找麻烦,我也不是好惹的。”
云洛的脸色阴沉着,提到卫鸣云洛就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于淳心中一声惨叫,恨铁不成钢掉地说道:“那卫鸣定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激怒你,人家算计了一辈子,还算不过你这个毛头小子?”
“那就到时候再说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云洛伸手摸了摸秋白的小脑袋,问道,“你说是不是啊!”
“对对对,听说这次会有飞雪派的长老前去参加这次拍卖会,到时候看谁敢欺负你!”秋白乖巧地点点头。
云洛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小道士还活在天朝上国的梦里呢,如今这个时候,谁还会惧怕飞雪派啊!
“我说老头,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买一些交通工具呢?又花不了几个钱。”云洛继续吐槽着。
“年轻人,走路其实也是一种修行,修得是耐性!”
于淳似乎步入了一种佛系阶段,说的话都像个大师一样满嘴的道理了。
“第一次见一个人把抠门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云洛瞥了一眼,很是嫌弃。
“我看你就就还是惦记我那宝藏!”
于淳气得直接跳脚,这个混小子说那么多话,还不是阴阳怪气地惦记着老头的宝藏呢?
“云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人家烧杀抢掠辛苦了大半辈子,你还惦记着人家那点棺材本?”秋白忍不住跳了出来,旗帜坚定地站在了云洛这一边。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改还不成?”
云洛说完,捂着嘴憋笑,这个小丫头损人的本事还真带劲,连棺材本都说出来了,眼看着老头气得脸色发青,就知道老头子真的生气了,但是不太敢发作。
“你们俩就是一伙的!一丘之貉!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于淳气得破口大骂。
“别啊别啊,我才是正经出家人,不贪财。你那点棺材本给我我也不稀罕,可别污蔑我啊!无量天尊……”
秋白最后唱了一句道号,然后冲着云洛机灵地吐了吐舌头,像是炫耀一般。
“哼,正经的出家人还跑出来谈情说爱?”于淳讥讽道。
“不好意思,我还有一个月才出家,等你一个月以后再来批评我,我那个时候肯定虚心接受。”秋白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哼,那我等着瞧你两个月以后何去何从!”
于淳一声冷哼,不再搭理这两个毒舌,独自走到了前面去。
秋白的情绪低落了,低下头,云洛走在秋白的身边,都能感受到秋白的哀伤。
“别想那些事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云洛默默秋白的小脑袋,安慰着。
“你一个月以后是我的成人礼,也是论剑大会的日子。”秋白突然抬起头,泪汪汪地望着云洛,“所以我请求你,拿下冠军好吗?”
“你……”云洛瞧着秋白这个样子,有些不确信地问道,“你都知道了吗?”
秋白点点头,说:“嗯,常玉大师兄告诉我的,是他让我来找你。我不能抉择自己的婚姻,但是请让我嫁给一个我喜欢的男人!”
“我会去参加论剑大会的,至于第一名我就不敢奢望了。”云洛尴尬地挠挠头,他不能给秋白什么承诺。
“我相信你的实力,就算是常玉大师兄也说过你的实力很强。”秋白坚定地说道。
“不,还有人比我更强。天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参加论剑大会的青年才俊并不少,总会有一些绝顶天才。”云洛摊开手,很是无奈。
以前云洛也以为自己最强,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夜郎自大。
“还有谁比你更强?”秋白疑惑地问道,还没等云洛开口,秋白恍然大悟,自问自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