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于淳手上出现了一只通体白色的小虫,那白色的虫子在于淳手上蠕动着。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蛊?”
坎米尔眼神恐惧地望着于淳,这个西华山脉的第一毒师。这个人手上拿出来的东西,就算是糖也没人敢吃,一个全身带毒的男人。
“答对了,这叫衍生蛊,它会钻进你的血肉之中,然后慢慢吞噬你的血肉。它没多吞噬一分你血肉,那么它就能多衍生一只虫子。然后每只虫子依次衍生下去,不出半个小时虫子就会布满你的血肉!
届时你就会感受到全身瘙痒难耐,皮肤开始龟裂,因为你的体内堆满了虫子,虫子就会开始疯狂往外爬!到时候你就会疯狂地挠自己的全身,你会把自己挠到血肉模糊,直到死亡!”
于淳手中把玩着似乎是绝世珍品一样的东西,就连旁边的云洛看着那白色的虫子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只有于淳这个疯子,才会喜欢这种变态的灭绝人性的毒物!
“你……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坎米尔的牙齿在上下打颤,他本能地畏惧地往后靠了靠,想要离着恐怖的于淳远点。
“别啊,好歹我们也是兄弟一场不是吗?做兄弟的怎么能够杀了兄弟呢?应该你自己动手才是吗?”于淳阴恻恻地说道,“哦,对了,我忘了你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主儿,你是下不了手吗?那我帮你好了!”
于淳屈指一弹,那白色的小虫子立马飞进来了坎米尔的嘴巴里面,然后巨大的力量让坎米尔还没反应过来,就滋溜吞了下去。
“唔!”
坎米尔连忙站了起来,弯下腰,用手指扣自己的喉咙,然后蹲在那里剧烈的呕吐着。
“别白费心思了,这衍生蛊入口即化,味道还不错吧?”于淳戏谑地看着吐得死去活来的坎米尔,想不到传说中的坎米尔大师竟然还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还真是想想都刺激啊!那个高高在上的铸器师,最后还不是像一条狗一样死去活来么?
“解药,给我解药!救救你了!给我解药!”坎米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抱着于淳的大腿,苦苦哀求,“于爷,于大爷,我是您孙子啊!求求你给我解药吧,我还不想死……”
坎米尔喊着喊着,泪水就哗哗地流了下来,刚刚的勇者风范荡然无存,现在就像一条癞皮狗一样摇尾乞怜。
云洛厌恶地望着坎米尔,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刚刚要不是于淳拉住自己,云洛早就一剑杀了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
于淳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枚黑色的药丸,然后看着坎米尔,说道:“看到了吗?解药就在这里,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们的问题,我就把解药给你。”
“真的?”坎米尔迟疑地看着于淳,显然不相信于淳的为人。
“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或者是你好汉一条,自我了断?”于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个坎米尔当真舍得死吗?
“好,好!你问就是了!”坎米尔一咬牙,豁出去了。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翡翠景玉的母石到底在哪?”于淳阴着脸,杀意十足。
他从毒山跑到了伊拉尔赫斯联邦的白云湖,还不是为了那翡翠景玉的母石?
“翡翠景玉的母石真的在西华山,那翡翠景玉祁山根本就没有想出手的意思,只是为了引诱你,希望你能够回到祁山。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你面对翡翠景玉的诱惑竟然无动于衷。所以那翡翠景玉不能轻易离开母石,自然祁山就拿走了母石,用来蕴养翡翠景玉。”
坎米尔哭丧着脸,他只是借了一块翡翠景玉而已,却没想到招来了杀身之祸。
早知如此,他就是死也不会选择和祁山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了。
“行了,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这个小子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呢!”于淳说完,一脚踹开了坎米尔,然后走到了一边去了。
“我只有两个问题。”云洛目光闪烁,强忍下来对坎米尔的杀意,“第一个,鹰爪老鬼曲无疑到底在哪?”
“什么鹰爪老鬼?什么曲无疑?我不认识啊!”坎米尔眼珠子一转,低下头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鬼心思。
“老兄弟,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感觉你的有些地方已经很痒了?”于淳突然提醒了一句。
坎米尔脸颊微微一抽,然后用手开始挠他的两只手臂,他只感觉他的两只手臂开始奇痒无比。
“暴雨的最后一天晚上,也就是白云湖决堤的那天,分明是你和鹰爪老鬼曲无疑联手干的好事,你真当我不知道吗?”
“他会祁山了!他没有在白云湖,自从那一次之后,他就回了祁山。”坎米尔连连说道,“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鹰爪老鬼曲无疑,那天完善跟我一起合作的是一个老头子,也不叫什么鹰爪老鬼曲无疑。何常在直接叫他主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也不清楚啊!”
云洛望着坎米尔,看着坎米尔已经从手臂挠到了腿上,也不见得他有说谎的迹象。想着以鹰爪老鬼曲无疑狡诈多疑的性子,应该不会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一个不相关的人。
于是云洛点点头,又继续问道:“那祁山的那些人造人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
“人?人造人?什么人造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坎米尔摇摇头,他的胳膊已经被他挠出血了,但是他一点儿也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