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在酒吧洛纱又是醉了,醉了是什么感觉?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仿佛全世界都是你的,又仿佛一无所有。
她做了一个梦,那时候她还没有改名换姓,她还是花姒,花家遗孤。那时候因为陆爷爷的安排还有她的威胁,她和陆寒枭就要结婚了。
清晨的光透过窗帷照进室内,浅浅的金色镀上她撩人的发梢,花姒懒懒地翻了个身,纤细的手臂自雪白的被子里伸出来。
一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起来。
“谁啊~”花姒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慵懒而沙哑的声线有多诱人。
另一边的陆寒枭一愣,不禁拿起手机再看了一眼,的的确确是花姒的号码啊!
“是我。”陆寒枭清冷的声音传来,要是从前花姒一定分分钟辨别出来,但是她昨晚处理完事情就被钟赫云那坑货带去网吧血战到天明,一晚的厮杀已让她精疲力尽,六点过才晕晕乎乎地回到家,收拾好到睡着不过花了五分钟。
才睡下一个小时不到就被叫醒,任谁也不会有好脾气。
“我管你他妈是谁,有话快说,我困着呢!”花姒眼睛都懒得睁开,直接冲着手机一阵乱吼。
“四月,我是陆寒枭。”
“……”
一、二、三、四、五、六秒,花姒一脸懵逼。
“嘟嘟嘟……”一阵忙音~陆寒枭握着手机,花姒还从来没有挂过他的电话呢!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乖乖巧巧,淑女得不像话。俨然就是一个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豪门大小姐。
哪会有这样俏皮可爱的模样,陆寒枭的心沉了沉,放下手机,指尖继续敲打着键盘处理公务,心底却是莫名有些烦躁。
花姒看着自己及时掐掉电话的手指,狂躁得想咬掉自己的手指。她完美地形象啊,别这么轻易的崩盘好不好?
奈何实在太困,手机往旁边一扔,再次光荣倒下。
“ndofre—reality
greatnooe
donteatdontnd)
“我靠,还让不让人睡了。”花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兀的从床上坐起来,接起电话。
“谁啊,有完没完啊?”花姒哀嚎道,声音是明显被人吵醒的不耐烦,但是因为刚刚睡醒,声音沙哑而性感反而有种委委屈屈的味道。
“开门。”
“……”懵逼ing,她一定是昨晚打游戏打傻了,要么就是被钟赫云那坑货坑走了智商,要么她怎么觉得这声音迷之陆寒枭?
“呃,陆寒枭?”
“是我。”陆寒枭站在门外,嗓音依旧浅薄,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放下手机后就难以看进去文件了。
“等……等一下,我收拾一下给你开门。”花姒已经来不及懵逼了,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她其实不怎么回花家,一般都住在自己的私人公寓。
公寓不大,才让她有种充实感。平时也只有钟点工过来打扫,一般情况下都是她自己一个人住。
陆寒枭以前来过一次,也没想到她那样娇贵的大小姐会喜欢住在小公寓里。
“好。”陆寒枭站在门外,倒是在想象里面花姒是怎么狼狈地在收拾打扮。
花姒神速地把被子铺好,冲进了洗手间洗漱,随意挑了一条宽松的长裙,披着柔顺的长发未施粉黛便跑去给陆寒枭开门了。
她那么了解他,自然知道他是个不喜欢拖拉的男人。
“怎么突然过来了。”花姒打开门,未施粉黛的小脸扬起来,眉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清新脱俗得紧。
这是陆寒枭从未见过的花姒,随意地披着长发,白色的长裙虽然宽松却依旧掩不住她曼妙的曲线。
“带你去试婚纱。”陆寒枭薄唇微启,其实他也在想要以什么理由过来看她,毕竟他也是临时起意过来的。
打电话本想让她去公司看看对婚礼负责组的方案有没有意见,她是女主角,自然要过一下她的意。
可是他决定过来时就干脆将计就计了,带她去试婚纱,婚纱新款刚到了一批,本来应该让设计师量身定做的,但是时间上怕是来不及了。
花姒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陆寒枭会带她去试婚纱?
她连想都没想过,他对她从来不咸不淡,知道她的心意就在刻意回避,跟她保持着该有的距离,都说这样的人薄情而又专情,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在什么位置。
她盼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应有的了吗?哪怕只是片刻的温柔,花姒也觉得值了。
“先进来吧,我给你倒杯水。”花姒知道,陆寒枭不喜欢喝那些花花绿绿的饮料,平时不是喝咖啡就是喝白水。
“这里没有你能穿的拖鞋,直接进来吧。”
陆寒枭走进来,这里装修风格偏简洁,却也看得出花姒的喜好,酒架上放着各种花花绿绿的酒,都是精品。却是被随意放在酒架上可以随时打开喝上两杯。
酒架前的装饰树上放着二三十把车钥匙,全是名车……
花姒平时看着是个淑女得不像话的姑娘,喜欢的东西却往往异于其他名媛,因为她只开超跑,还有好几辆专业的职业赛车。
花姒端着水出来便看到陆寒枭的指尖落在她放车钥匙的装饰树枝上。
“怎么,有喜欢的车?”花姒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更是显得她娇小依人。她顺手把水递给他,问道。
“只是突然觉得对我的未婚妻缺乏了解。”
他们青梅竹马,其实一直以来也是花姒追着他跑,她的一切,明艳的,深沉的,阴郁的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