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他不愿意看见我。他希望我做到的事情,我不能妥协,也不会妥协。”萧罄鸣说。
“唉!我都这把年纪了,管不了你们了。你是个好孩子,答应我,别恨他!这次那个项目洽谈不成,所以他的心情不好。你理解一下。”他爷爷说。
“爷爷,我答应你。我不会去恨他,但是他现在这样子,我也无法亲近他。”萧罄鸣说。
在这边过了十几天,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除了逛街爬山就是在家看书学习。
这一天,刘丽娟打电话过来,约他们去饮早茶。
当他们去到那里的时候,发现除了刘丽娟和黄立志,张文杰和钱美辰也在。
“小语,我又看见你了。”钱美辰激动地说。
夏小语见她激动的表情之下有一丝疲惫,就觉得可能之前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不过这时候这么多人在,她也不好问。
张文杰微笑着对夏小语和萧罄鸣说:“这次丽娟和立志结婚,我们几个老同学又聚在一起了。”
萧罄鸣笑着说:“是啊!我这是沾了小语的光了。”
接着,大家就问起了立志的工作,得知他现在在这家新企业过得很不错,因为他肯干肯钻研,业务水平高,很得领导的赏识,接连涨了三次薪水,现在已经有两千五百元一个月了。
而刘丽娟,在这家私立小学的工资比之前在小城师范附小还要多一些。
“丽娟,你还写文章投稿吗?”夏小语问她。
“写!怎么不写?说不定将来我会辞职,到报社或者杂志社里面工作也不一定。”刘丽娟说。
“到那里工作?”夏小语感觉很意外,说:“那里应该很难进去吧?”
刘丽娟抿着嘴笑了:“他们有人来找过我。反正我现在所在的学校也是私立小学,再怎么换工作也没人反对了。”
“丽娟,你更喜欢在哪里工作?”夏小语问。
“现在的工作我喜欢。至于去报社杂志社,要试过才知道,我是觉得,年轻有活力的时候当老师好,等我老了,也许就更适合在报社工作了。免得讲课时一激动,假牙就飞了出来。”刘丽娟笑着说。
“胡说!老师们快退休的时候还不到装假牙的年龄呢。”夏小语笑骂。
“我这可不是杜撰,还真有一位老教授,在上课的时候,讲到激动时,假牙飞了出去。还有,我家邻居一个妇女,在40多岁的时候整副牙齿掉了出来,装了假牙。”刘丽娟说。
“你都说了,是老教授。人家是牛人,退休之后还被聘请回去教书。你的邻居是有牙周炎吧?严重的牙周炎是会这样子的,她这么严重,应该有点遗传的因素。”夏小语说。
“是牙周炎,虽然牙周炎不疼,就是不经意间整副牙都没了,不过这样也有一点好处,在她的同龄人为牙疼而烦恼的时候,她不用再烦恼了。”刘丽娟说。
“当然是有自己的牙好。”黄立志说:“虽然牙疼起来很难受。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牙属于骨头,骨头疼起来是很疼的,肉疼和它没法比。”刘丽娟说。
“谁叫你喜欢吃零食?我还记得你小的时候一口豆豉牙。”张文杰笑着说。
“哈哈!是挺像的。他那时候的牙齿的确很像一颗颗豆豉。”刘丽娟说。
“他家是开小卖部的,零食任他吃,吃成那样也不奇怪。”夏小语说。
“你们别只是笑话我,我还记得你们缺门牙的时候,一说起话来就漏风。”黄立志说。
钱美辰一脸羡慕地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真好!”
“是啊!我们小时候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呢。”刘丽娟微笑着说:“来,尝尝我们广东的点心,味道很不错呢。”
钱美辰说:“文杰之前也带我去吃过,还挺好吃的。”
“等你们今后结了婚,你今后吃到这些点心的机会多着呢。”刘丽娟说。
钱美辰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别害羞,将来你们也是会有这一天的。”刘丽娟说。
“即将结婚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起话来,就像长辈一样。”夏小语说。
“小语,你这是讨打。把我说得那么老。”刘丽娟故作生气地说。
夏小语一脸地笑嘻嘻,没理会她。
饮过茶后,他们几个男的决定一起去打球。她们不想跟着他们去,就决定去逛街买衣服。
只有女生在,她们说话就没多少顾忌了,夏小语问钱美辰说:“美辰,你去到文杰他家感觉怎么样?”
美辰叹了口气说:“他妈妈好像很不喜欢我,我住在他家的那段时间,他妈妈经常邀请一些女孩子,到家里来做客,还说过去,文杰和她们怎么怎么好。”
“那文杰是怎么解释的?”刘丽娟问。
“她说这话时不是当着文杰的面说的,我不敢把这些话说给文杰听,怕他觉得我小心眼。”钱美辰说。
“你傻啊,干嘛不说?他就是觉得你好欺负。文杰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和他从小就认识。你应该把这些事说给他听,让他知道他妈妈是个怎样的人。”刘丽娟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觉得好累,你们不明白,她母亲那样,我觉得很难受。”钱美辰顿了一下,说:“我可以和你们住在一起吗?我不太想去他家了。”
“我是可以收留你,但是这样不好吧。你要是还想和文杰在一起,就不能这样躲避开来。”刘丽娟叹了口气,说。
“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