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出了一个两千两没听人坑声,登时十分得意,看向台上沈艳秋的目光灼热起来,仿佛这一刻这个会跳《胡旋舞》,会弹琴、会唱曲的娇艳无比的花魁女子就是他的一般,只要自己愿意,随时都可以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真不知他一会儿有没有气力爬上炕?”花和尚一看那老头得意的模样,十分不悦,哼了声骂道。
杨峥笑道:“大师何必为了这种人动怒,你看我的?”
话音一落,花和尚便听得一个响亮的声音道:“三千两!”
人群里“哇”的一声,纷纷将目光望向杨峥,便是那老头也好奇的看了过来。
“杨兄弟,你疯了,为了一个花魁,三千两啊?”段誉倒吸了一口气,低声骂道。
杨峥嘿嘿笑道:“段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所谓钱财乃身外之物,你看这花魁姑娘,能歌善舞,模样还长得这么水灵,是个男人看了第一眼,就像看第二眼,区区三千两,和这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段誉道“话虽不错,可三千两也不少啊?“说到了这儿,左右看了一眼,凑过身子压低声音道:”你我都是彭家下人,去哪儿弄三千两啊?“
要说这三千两杨峥还真有,只是他并非十分好色之人,台上的花魁姑娘虽娇艳无比,又唱了小曲,表演了《胡旋舞》,这样的女子看看是可以的,若要他花三千两银子去买一个花魁,这种事情他还真做不来。
杨峥嘿嘿一笑道:“你放心,我与那花魁姑娘是熟人,也许一会儿不要我的银子?“
段誉道:“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你啊我看是给花魁姑娘迷着了?“
一旁的于谦呵呵一笑,道:“迷没迷住,还不知道,不过杨公子这三千两的银子,未必能震慑得出啊?”
杨峥“哦”了声,道:“于公子何出此言?”
于谦呵呵一笑,道:“杨公子且看看那边?”
杨峥有些好奇的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靠近不远处有五张桌子,桌子四周坐着都是一些年轻的公子哥,侃侃而谈,不时的看了一眼台上,桌子中央放着一个大钱袋,钱袋鼓鼓的,一看就不少于千余两银子。
为首那公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虽不甚清秀,却也有几分威武,若是穿上将军铠甲,倒是一个俊俏的少年将军。
那公子听杨峥喊出三千两银子后,微微抬起眼神看了一眼杨峥这边,虽只是一眼,但眼神里的不友好很轻易的露了出来。
于谦笑道:“怎么样?”
杨峥嘿嘿笑道:“看那气势,恐怕是有备而来,看那钱袋,少说也有万把两银子?”
“这么多啊?”段誉一听长大的嘴巴,他在彭家多年,仗着大小姐厚爱,这些年也着实存了一些银子,本以为自己算不上大富大贵,倒也不差,如今听人家公子哥,来包一个花魁都准备了上万两银子,不免有些气馁。
于谦道:“谁说不是,不过这几个人似乎不太像来piao妓的?“
这么一说杨峥也觉得有些奇怪,低声道:“于公子何处此言?“
于谦正要答话,忽听得一旁的朱目詹笑道:“这几人自始至终,根本看都没看台上一眼,只是低着头喝闷酒,而且他们侧耳凝听堂上众人报出的银两,只要银两多的时候,他们才抬头?进青楼只顾吃酒,显摆银两,杨公子可见过着这样的piao客?”
杨峥道:“还真没有?”
朱目詹笑道:“若是我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是与那花魁认识,故意如此,以便抬高花魁的身份地位,同时也为了卖出好价钱?”
“我看他们倒不是寻人的托?“一直站在朱目詹身后的那人,压低声音道。
“不是寻常的托?那会是什么人?“杨峥好奇的问。
朱目詹身后那人并没有收回目光,相反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几人,好一会儿道:“他们虽穿着儒服,一身公子打扮,却掩盖不住他们浑身的杀气!还有,为首那公子双手大而宽,都是老茧,那绝对不是捏书本,抓笔杆子的手?“
杨峥一愣,随即飞快的瞥了一眼,那桌上的几个公子,靠近花魁的台前,所以从杨峥的角度,很好看过去,昏黄的烛光下,为首那公子的手掌果是又宽又大,满手的老茧,浑然不似一个读书人应该有手掌。
“若是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几人应该是练过武功的,武功高手?”朱目詹身后那人压低声音道。
“武功高手?”杨峥心头一动:“这里怎么会有武功高手呢,若是如朱公子之言,认识花魁的话,那这花魁就有些不简单了?”
“怎么了,杨公子?你莫不是有了薛妹妹,就不要人家了吧?“小翠咬着他的耳朵,一双手儿在他怀里轻轻抚摸着。
这样的撩拨,颇有些星星之火,可以缭绕的势头,杨峥只觉有一个邪火从小腹下慢慢升起,若不是他刻意克制,这会儿还真不知发生过点什么。
用力在那sū_xiōng上,狠狠捏了一把,他的手法,可是在后世经过某岛国上千部经典床战片中习得的,自不是这个时代所能有的,时而轻盈,时而松弛,时而离开,时而搓揉,各种手法,力道都掌握得恰到好处,小翠虽是长在青楼,可这种手法也承受不起,小嘴轻轻张开,轻轻的shen吟起来。
杨峥边揉捏着,边问道:“这薛姑娘的事情,姐姐可知道一些?”
小翠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娇喘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