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夫人对我有什么误会,还请夫人明示,若是我错了,我必定会道歉。”孙大夫呼了一口气,死不承认。
林归晚找不到证据的。
就算是她猜测到,是他做的,就算是知道里面是有能感染瘟疫的东西。
就算是找个死囚犯来,让他喝下,最后死了,证明里面有瘟疫的东西,可那又如何?
只能证明里面有而已,无法证明是他做的。
如果让林思出来当证人,那更加是开玩笑。
林思是林归晚的人,根本不能当证人,无法服众,要是他站出来,说自己委屈,说林归晚诬陷他,也是有人信的。
到时候,林归晚要是把这个事儿捅出来,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孙大夫既然能做到这一步,肯定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绝对不可能轻易的就被人套路了,现实不允许他这样轻易的被人给套路了。
林归晚眯了眯眼,看着孙大夫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顿时心里就有了一股气。
这种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你大可以说我诬陷了你,但是我有人证,有物证,你躲不掉的,按照皇上的实力,想要去调查清楚,迟早的事儿。”林归晚轻蔑道:“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是抗拒的话,结果到底是有多么的悲惨,不用我提醒你,你应该也是早知道的。”
“我不知道,夫人到底是为何要威胁我?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夫而已,又不是太医院的太医,我来此处是自愿的,是出于好心,过来帮忙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陆夫人,竟然被陆夫人如此针对?难道在陆夫人的心里,我连做好事都不配吗?”孙大夫控诉道。
“做好事?你当我们是傻的吗?你在此处,一不给病人看病,二不给病人煎药,三呢,又不会照顾人,你来这儿,一看就是有目的的,要么是来故意添乱,打探消息,要么是来针对人的,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人在做,天在看。”林归晚讥讽道。
刚才听说孙大夫来的时候,很多的大夫都很不满意。
其他的大夫过来帮忙,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做事,但是有个事儿就是说,并不是所有想来的人都能来。
皇上也担心人多了会引起不必要的事儿,所以,就限制了人,可以说,并不是人人都能来。
能来的人,多少都是有一定的资本的,要么是有人举荐,要么是医术了得,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
而那些就算是有心帮忙的人呢,未必能够过来。
过来的人,也一定要担得起这个活儿,不然就是在浪费名额。
偏偏,孙大夫就是在浪费名额。
所以其他的大夫对他是一万个不满意。
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不知道夫人到底在说什么,证据?夫人的意思是,我就是给将军下了病毒?”孙大夫挑眉道。
“哦?所以,你这是啥意思?意思是,就算是证明这份药物里面是能引起瘟疫的,也不一定代表是你所为?”林归晚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