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若是我有能耐,岂会让你爹得逞?”喂马的脸上的伤疤,见证了他的不羁。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和我爹争女人?再说了,我爹当初娶了媳妇,是不是处子之身,难道不知道吗?”沈清欢有些好奇。
如果说,喂马的和她后娘两情相悦的话,那成亲之前,应该是有了苟且才对。
看着这两个人,不像是个能把持得住的。
指不定早就偷吃了jìn_guǒ。
但是,话虽然是这么说,然而,她爹却没有感觉到她后娘的不忠。
是她爹的愚蠢,还是她后娘的更胜一筹。
沈清欢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沉思了一番。
半晌,沈老头闷声道:“成亲之夜,我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就完事儿了,我并不知道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要不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沈清欢都想骂他是个蠢货。
哪有做事这么愚蠢的人。
自己的女人不忠,瞒了十几年。
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好,既然,你们不害怕的话,那么,你们的女儿,卖到教坊,让人教习,该如何取悦男人。”
“以后运气好,可以不必一生靠才艺来取悦他人,成为高门的妾室,也并非不可。”沈清欢想到了一个办法,提出了她的提议。
“你这个贱人,轻轻她可是养尊处优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儿。”沈夫人生气,教坊是个什么地方,她清楚得很,
说白了,是个不是人呆的地方。
女子在里头,学成之后,要么会变成歌姬舞姬,供人玩乐。
要是稍微运气好一些,能到高门去,稍微当个不错的妾室,受尽宠爱,剩下一个儿子,也许未来还有的期盼。
要是一直当个歌姬,没有名分,供男人玩乐,不出一年,必定会被玩坏了身子。
要是如此的话,那和奴婢有什么区别?
她的女儿,本来是一朵娇花,好好养着长大的。
如果被如此对待,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那样的生活,与奴婢,有何区别?
那种生活,也绝不是她女儿要过的,哪怕不能嫁给陆景行,成为人人羡慕的陆夫人。
但是,嫁给一个王公大臣,还是绰绰有余的。
以后成了王公大臣的媳妇,未来也是可以期待的。
至少,就算是得不到夫君的宠爱,也能荣华一生。
但是,沈清欢却说出了一个很残忍的话语:“以前的确是养尊处优,但是呢,现在就不一定了,你应该清楚,现在在别人的眼中,沈轻轻已经是一个喂马的男人的女儿,说白了,就是下人之后,下人之后,依然是奴。”
“你……不可能,你爹不会这么做的,好歹是关乎他的颜面,轻轻好歹也是他宠爱了多年的女儿,你爹不会这么狠心的。”沈夫人不敢相信这一点。
怎么会呢?
“是啊,他要面子,的确是真的,但是,我不在乎这个面子,在你剩下她的时候,就注定,这个脸面,你不能要。”沈清欢轻笑。
开玩笑,沈轻轻倒霉,是她早就想看到的,至于什么颜面,算了吧,又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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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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