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抿了抿春,池玲珑也又道:“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你们主子了……”
若是让秦承嗣知道,他的所有物竟然被韶华县主那女人觊觎了,不知道又该变得怎样阴郁残暴了。
他那手段,说实话,当真鬼畜的不是谁都能忍受的了的。
池玲珑话说完,见七月正表情挣扎的看着她,好似很是纠结的似地。
池玲珑表情由怔忪两下,随后,站在七月的立场想了一下,刚才她说的话,接下来却也哭笑不得的揉着太阳穴,和七月说道:“好吧,好吧,若是你想说,回去后就回报给你们主子就是。”
又很是懊恼的,低头喃喃自语几句,“这还没过门呢,就把我看的这么紧了,这以后我还有一点隐.私了?”
池玲珑懊恼抱怨的声音,虽然不高,紧挨着她站的七月,却是听的一清二楚。
那姑娘听完了池玲珑的话,看到她妥协退让了,就好像是抓到了,什么可以制服她的良方秘药一般,当即便笑的宛若一只偷吃了鸡的小狐狸一样。
一边捂着嘴笑嘻嘻的,看着池玲珑又羞又恼的模样,一边也是响亮的应了一声,“是”。
七月面上神采飞扬,黑漆漆的眼珠子灵动的转个不停,她答应的声音很是响亮,也当真就准备,等一回王府别院,就立刻马不停蹄的告诉主子,姑娘今天差点被人算计的事儿。
虽然依照七月的想象力和分析能力,还没有联想到,是韶华县主要占池玲珑的便宜。
但是,有人要通过解决她和六月,以及碧云三人,对姑娘动手,要算计姑娘,这却绝对是不争的事实。
无论怎么说,都打上姑娘的主意了,这事情就绝对非同小可,是一定、肯定、必定要通报给主子的。
用完了宴席,下午的时候,一群贵女又在韶华县主的居所内,说了会儿闲话,玩了几个游戏,等气温降下去后,也一同辞别了韶华县主,各自回府。
长乐长公主府在西山的别院,和秦王府的别院,距离很近。
因为两家都是盛宠优渥,无论是长乐长公主,还是秦承嗣,又同样是身份不凡,因而,两府的别院,俱都距离弘远帝居住的西山行宫很近。
只不过,一个恰好在行宫左侧,一个府邸在右侧罢了。
池玲珑回到秦王府别院的时候,天色还很早。
她进了内室,没有见到秦承嗣,听碧月回禀说,秦承嗣是在书房处理政务,便也“嗯”了一声。
随后,便在几个丫鬟的服侍下,先去沐浴,洗去了一身的粘腻,换上了家常穿的薄衫后,当真觉得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舒服的扩张开来。
姜妈妈亲手侍候着,拿了干帕子给她绞发。
等她头发半干的时候,秦承嗣却是挥开了,由珍珠和红玛瑙串成的帘子,走了进来。
一屋子丫鬟俱都忙不迭向秦承嗣行礼,随后,很是有眼色的一个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脚麻利的退了出去。
姜妈妈放下了手中的帕子,也恭敬的向秦承嗣行礼,而后,略担忧的看了眼衣衫不整的池玲珑,到底还是咬牙退了出去。
“怎么现在回来了?公事处理完了么?”
池玲珑坐在梳妆镜前,一边往身上涂抹着嫩肌雪肤的香膏,一边面上含笑,看着镜子中,正专注的看着她的秦承嗣问道。
今日,秦承嗣显见的,没有穿黑色劲装,也没有穿他的秦王袍服,而是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锦服。
这锦服便是池玲珑之前挑了稀薄舒适的料子,专门给秦承嗣缝制的夏衫。
秦承嗣身上的威仪重,面目冷峻锋利,给人的感觉便是位高权重,这样的他,更适合深色的衣服。
只是,大夏天的,深色的衣服吸热,池玲珑便想着给他换了黑色的华服,缝制几身别的颜色的衣衫。
挑来挑去,也只给秦承嗣挑出了一匹藏青色,倒是没想到,穿着黑色劲装的秦承嗣,看起来威仪肃穆,而穿着藏青色的衣服的他,看起来却丰神俊朗,倒更像是一个天潢贵胄,一个玉面风.流的贵公子。
池玲珑笑弯了眸子,看着这样的秦承嗣,只觉得一颗心都被涨的满满的。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池玲珑自己便在心里暗下决心,之后闲来无事,定要再为秦承嗣缝制几件,颜色不是黑色的长袍和锦服。
自己的男人,总归她要用心对他好,十二分的好。
池玲珑嘻嘻笑,秦承嗣站在她身后,隔着镜子看了她半晌,转而,也大步走到她背后。
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钳制她的腰,将人提起来。
随后,便自己坐在了她原来坐的位置上,而把池玲珑放在他肌肉紧绷的大腿上。
“穆长鸢算计你了?”
脸颊上熟悉的,粗粝的触感传来,池玲珑痒痒的想要躲开,一听秦承嗣这话,整个人却像是被人点了穴似的,瞬间身子就僵硬不动了。
池玲珑欲哭无泪,在心中扎着小人,把六月和七月好一通问候。
她就洗了个澡的功夫,那两丫头就把小报告打到秦承嗣哪里去了?
没天理!
彻底没隐私了,不能忍。
池玲珑将六月七月好一通埋怨,却是不知道,早在六月和七月向他们主子打小报告的时候,已经有暗卫跪在书房中,将池玲珑和六月三人,在韶华县主府里遭遇的事情,都捅到了秦承嗣面前。
秦承嗣对池玲珑的占有欲很强,又如何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