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舅舅可有反攻过。”独孤慕雪望着有点呆愣的风月鸣问道。
“我好像,一直在努力反攻的路上,但从未成功过。”风月鸣有点心酸道。
他与莫寒幽的开始,基本上都是莫寒幽在主导。
若他在莫寒幽,当上武林盟主之前,把莫寒幽上了,说不定,现在要努力反攻的就不是他了。
风月鸣把心从身的交出,整整用了两年时间,如同清水一样的爱恋使,每次的点到为止,都让莫寒幽以为,风月鸣不爱他。
风月鸣是他深爱许久的人,莫寒幽哪里舍得用强。
一等就等了两年,直到他的武学超越风月鸣,在他当上“武林盟主”的那天晚上。
风月鸣给了他一个惊喜,不管他要什么,他都给他。
在情难自禁中,在**中,在强强对决中,在炽烈的吸引中,在一发不可收拾中,莫寒幽用他的强悍的持久力,成功的让想反攻的风月鸣,把反攻之路,变成了一种奢望。
其实,莫寒幽不知道的,并不是风月鸣不肯,而是他在等待合适的机会。
他是年轻活力十足的男子,面对心爱之人,又怎会没有冲动之时。
可是他必须压制住,内心**的冲动。
他曾看似随意,却故意告知莫寒幽,他不喜欢纨绔废材,他喜欢强者,他喜欢旗鼓相当的爱情。
男子就应该是顶天立地之人,而不是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
就因为这些话,让没有任何斗志的莫寒幽,发了疯一样的习武。
男子与男子相爱的携手之路有多难,风月鸣比谁都清楚。
所以他在等,等莫寒幽从纨绔废材中,惊艳蜕变。
只有他们足够强,在这个谈断袖色变的尘世,他们才能昂首挺胸的,立足于这个尘世中。
不再惧怕任何的嘲讽。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莫寒幽的蜕变,超出了他的想象。
莫寒幽的惊艳蜕变,让他明白了一件事,尘世间从未有废材,只有不够努力的废材。
在莫寒幽,终于从纨绔废材,成了一个让世人敬仰的武林盟主时,风月鸣觉得时机已到。
再他庆祝莫寒幽成为武林盟主那天晚上,他说要给莫寒幽一个惊喜,其实他最主要的目的,当然是想上莫寒幽。
因为他知道莫寒幽最想要的是什么,结果他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当时心里那个悔,他恨不得让时光倒回两年前。
他当时觉得自己特傻,怎么不上了,在督促莫寒幽了。
他当年肯定是眼瞎了,才会认为莫寒幽是一个纯情之人。
只怪当年,当他点头答应莫寒幽可以牵他手时,莫寒幽眼中灿若星辰的笑,太过耀眼。
只怪当年,当莫寒幽的唇吻上他唇时,莫寒幽脸上的动人羞涩,太过魅惑。
“就算舅舅喝醉了,难道舅舅连男女,也分不清吗?”独孤慕雪若有所思的对着风月鸣问道。
“就算我再醉,男女我当然分得清。”
“若对方不是莫寒幽,您会上吗?”
“当然不会!”风月鸣毫不犹豫道。
“那么想反攻的舅舅,好不容易成功一次,那种期待许久的兴奋,您不可能一点也不记得吧。”
“…”
“我问了这么多,难道舅舅您还不明白吗?”独孤慕雪提醒道,若连舅舅自己都无法否定,莫思不是他儿子,莫寒幽又该如何相信,这一切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
当风月鸣把独孤慕雪的问话以及发生的一切,都串联时,让他焕然大悟。
其实一开始风月鸣并不相信莫思就是他儿子,可是在莫寒幽确定以及肯定的话语中,竟让他开始自我怀疑,莫思有可能真是他儿子。
因为莫寒幽,是一个没有证据,绝对不会乱说之人。
只有解开他曾缺失的记忆,这个迷局,才能彻底解开。
“我明白了,我那天我喝的酒,一定有问题,难道寒幽见到的人,是易容成我样子的人。”
“不是易容成你样子的人,而是一个长得与你极像的人。”
“与我极像的人?”
“嗯。”独孤慕雪道,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何深爱舅舅的莫寒幽,五年来,都不敢来,探寻舅舅的消息,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
莫思那张极像,舅舅的脸,时刻在提醒着舅舅的背叛。
就算他想否认,当初的所见,只要见到莫思,他的否认,怕会变得可笑至极。
莫寒幽比,谁都清楚,只要他一见到风月鸣,他们之间就必须做一个了断。
他做不到伤害风月鸣,那他就只能伤害自己。
不寻,还能存留念想,寻到,只能从此陌路。
这就是他一直不敢去寻的原因,没有念想,和行尸走肉又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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