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面露喜色。
“行,那我们这就趁着太阳还没落山之前,先给移栽过去。”
“嗯,移栽过去后,适量的少浇上一些水,明日晨露干之前,再弄一些树枝的枝丫和野草把幼苗遮一遮,免得日头太晒,容易把幼苗晒死,等到太阳要落山时,你们再把遮挡的枝丫挪开,等幼苗吸收夜里的露水便于生长,如此往复约三五天,待幼苗根茎彻底重新扎根后,就不用在继续遮掩了。”
“是,夫人。”
四人喜滋滋的开始扛做出头移着秧苗,兴冲冲去移栽了。
云杉最先去了花生地里,原本十五斤的带壳花生,去壳后,约有十一斤花生米,吃了约半斤花生米,剩下的十斤半,云杉全部种在了沙土较厚,且没有树木遮挡的朝阳之地。
十斤半的花生米,听起来很多,实际上,却只种了半亩地便用光了种子。
现在花生苗已经长出来约十厘米高的叶子,就这期间,光是拔草都拔了两回了,秦忠等四人打理的尽心,花生苗没有被野草强占了营养,都长得挺不错的,叶片墨绿墨绿的很是喜人。
乱石堆的坑窝里,每一窝现在基本上都结出了两三个成人拳头大的小南瓜,有些是扁圆的南瓜,有些是葫芦形的长南瓜,长得都挺好的。
可由于前段时间,持续下了半个月的雨,导致给南瓜授粉的蜜蜂和蝴蝶没法工作,所以前面这半月内,基本上都没有新的小南瓜长出来,而且,豇豆,四季豆的结夹,也受到了些影响。
不过幸好接下来的一个月,不会再有持续下雨天了。
只要肥效用的足,水分跟的上,及时去除虫害,今年的收成肯定不会太差。
思及此。
云杉便开心不已。
每多一份食物的储存,她就对熬过三年的灾难年多一份信心。
也不知道秦熠知现在在忙些什么?
已经好几天没来这儿了……
三河县。
秦熠知看着手里的画像,脸色阴沉得似乎都能渗出墨汁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砰一声把手里的画像狠狠拍在书案上,看向对面的云祁道:“你确定这画像上的人,和那言家的短命鬼一模一样吗?”
云祁点点头,信誓旦旦道:“这一副画像,可是我亲自去走访了那短命鬼的同窗,以及村民,甚至言传根一家的口述和家人的五官对比这才画出来的,就连言传根一家子,都说我画得和他家老三一模一样呢!”
秦熠知有些怀疑的看着云祁。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
“……”
云祁气汹汹道:“你就算不相信那短命鬼的同窗,你也相信那短命鬼的爹娘和兄弟吧?也该相信我的办事能力吧?为了帮你画这一幅画,可差点累死老子了,连装神弄鬼都用上了,这才取得了言传根一家的信任,并在他们的协助下完成了这一幅画,你居然还怀疑我的办事能力,真真是气死了我了……”
秦熠知有些意外的看着云祁。
“怎么又扯到装神弄鬼上去了?”
云祁气得朝秦熠知翻了一抹白眼:“还不是为了帮你画那短命鬼……老子带着三个暗卫,夜里给言传根一家子下了令他们半梦半醒的mí_yào,还点了他们身上的穴道,令他们不能动弹,于是我假扮成阎王,一个暗卫假扮成面无全非的无脸鬼,两个暗卫假扮成鬼差,说那短命鬼死的时候是死无全尸的,而且一张脸被马蹄踩得稀烂。”
说到这儿,云祁顿了一瞬,随后一脸的嘚瑟。
“我就说,本阎王我在审案时,那短命鬼说他是言家老三,本阎王不能确定他说的真假,于是就需要言家画一幅那短命鬼的画像,然后烧在那短命鬼的衣冠冢前,这样那短命鬼若真是言家老三,有了那烧过去的画像,自然就能恢复真实面貌,这样才能得到本阎王的公正审判,才能转世投胎,要不然,那短命鬼只能继续当孤魂野鬼,然后继续去缠着他们一家,他们一家子全部被吓得半死了,第二天,我装扮成替人消灾解难的道士去了言家村,言传根一家听到有道士去了村子,当即恭恭敬敬的请我过替他们家消灾解难了。”
秦熠知嘴角抽了抽。
随后看向手里的画像,一双厉目迸射出骇人的凶光。
“拿钱收买马贼掳走云杉的背后之人,有可能在京城或者是京城周边的县城里。”
“什么?”云祁当即就不淡定了,一蹦就从凳子上跳起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熠知:“为何怎么说?”
秦熠知一双寒眸微眯,面无表情道:“三天前,我收到祖父从京城传来的信,说我去牛背剿除马贼救出云杉这事,被人收买了京城的说书先生,在短短两天就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而且说书先生们对厉氏的底细,更是讲得一清二楚,我们救出云杉后,瞒天过海隐瞒了所有人,让云杉提前回村洗清了被马贼掳走的嫌疑,能清楚知道云杉被马贼掳走的人,就只有收买马贼的真凶知道。”
能作为秦熠知身边的智囊,被朝中之人暗地里称之为老狐狸的云祁,智商可不是吹出来的。
云祁紧抿着唇,坐靠在椅子上闭目沉默了片刻,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所在,阴沉道:“我们当初审问那些马贼,马贼们提到过,背后之人的条件是把云杉掳走后毁了清白,然后卖进京城附近的县城青,楼。”
秦熠知接腔道:“能一下子拿出接近两千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