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家了还心跳加快着,像被鬼追一样,老爹听到声音开门出来“女儿,你回来了,怎么了,脸这么红,还气喘吁吁的。”
“爹没事,你早点歇着吧!我也回房了。”
迪希亚回自己房间关上门,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一些,感觉有些羞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章玉泽。
简单清洗了一下,上床睡床,要担心的事明日在说。
龙龙看着迪希亚平安归家,又飞檐走壁回去复命“公子,她到家了,你们两又怎么了。”
“没事,让马车准备回府了。”
在路上龙龙说着公事“公子,边疆有信传来说阙玉族被灭族共有九十八人,全都死于一种江湖称为索命丝的利器,传说此丝利如刃,快如风,索命丝一出哀鸿遍野,但用此武器的人早在二十几年就销声匿迹了,最后一次有人见过是在十八年前的古方圣堡,当时的堡主大寿,有位年轻人展示过索命丝的威力,据说一甩十个西瓜都一切为二了,让人惊叹,但沒人知道那年轻人的来历,所以查无可查了。”
章玉泽听着古方圣堡,不是在东南边的高山吗?前几年被皇帝收入归顺了大明国土。“那有哈则的消息吗?”
“公子暂时没有,据说查尔绅世族因青壮年太少,女人连年被其它部族骚扰,地土被瓜分,如今的查尔绅世族可说是落败,哈则也下落不明。”
战争带给他们什么,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死了也不安心吧?战争就是两败具伤。
一连几天章玉泽在兵部忙着重要的事,忙着月底的大比拼,考核,又因收密信要安排人员要去刺探敌情,要了解敌人准备了多少人马及近况如何都要按排,章玉泽又亲自挑选了最优秀的一个小队,做好安排就安插下去,就等消息。
而迪希亚则多日不见章玉泽以为他是生气了,一定是那晚自己的鲁莽举动,所以一直不来找自己了,每日过的都有些心不在焉,晃晃难安,天天故意晚收摊也不见章玉泽的八抬大轿路过。
小陶回着“迪希亚姑娘,你让我问公子的事我问了轿夫说公子近日因为兵部繁忙,所以都几日末归了。”
迪希亚听着原来如此,自己想多了,之前他时不时的在眼前转悠,那天摔了之后再也沒有出现怎么能让人不多想呢?
几天不见还是挺想念他的,大闲人说忙就忙,真有那么忙吗?“那个,小陶你今天回府回禀你家公子,就说明天是我生日,我请他吃饭,让他来迷香店找我。”
“是,迪希亚姑娘。”
迪希亚正在晒香料,邻居李婶三步并做两步跑了上来,喘着大气,“快,快迪,迪希亚,你家,出大事了,有什么旨,叫你,你快回去。”
迪希亚一听大事一个紧张,对小陶小怡说“帮我看着店,搞不定的客户让她们明日来,我先回家一下。”
“放心吧,你快去。”
迪希亚狂奔到家,见一个公公模样的人站在院子尖着声音问着“人齐了吗?”
“齐了。”迪希亚也加入下跪行列。
公公宣旨着“奉天承运,皇帝召约,因是边彊人氏,入京有十余年有余,故特封努卡,哈兰,桑卡姆,节渡使一职,望游说边彊两族人民和平安宁,为大明保一方平安。钦此。努卡还不来接旨,谢主龙恩。”
“谢皇上,万岁万万岁。”
老爹愣住了,迪希亚上前接过圣旨,又递了银两“谢公公,特地跑一趟。”
公公掂了掂银子“告辞。”
迪希亚扶小后妈坐下,去拉发呆的老爹,“迪,迪希亚这,这皇上怎么突,突然下旨了,我,我能做什么呀。”一张圣旨就把老爹吓的不清。
在迪希亚的理解为,听了也看了其实沒实质内容“爹,什么节渡使就是个虚封,芝麻小官,说难听点其实什么也不是,你老别太当回事了。”
老爹还是想不通“可,可为什么呀!”
迪希亚轻轻一想就明白了“爹,我估计章玉泽他家搞的事,我们小门小户怕丢他们的脸,给你封个小官,那我也算官宦之女了,大家都有里有面了。”
老爹听着有道理,平白被封个小官说不高兴是假的“这样吧!女儿,你把章玉泽找来我问问,明天让他来家里吃饭,我烤只乳猪给他吃。”
合了自己心意了,迪希亚哦着“爹,我店让小丫头看着不放心,那我先回店里了。”
“行,去吧?”
章玉泽收到消息说老爹封了节渡使,知道一定是皇太后的主意。
连着五天了自己刻意不去见迪希亚是故意想晾她几日,也是想让自己能冷静一些,可效果不好,还能用苦不堪言形容,几乎每晚都梦到她,还在梦里勾引自己,撩拔着搞的夜不成寐,痛苦啊。
希望早日娶回家就踏实了。
兵部的事都安排好了,今晚该回家了,还是去见见她,别再自虐了。
傍晚时分迪希亚伸长脖子看着,远远看到了那抹蓝色轿子,让小陶,小怡回府,自己假意在关店门。
以为他会停下说几句话,结果轿子一拐就抬进了别院,这失落还不小,关店门暗骂着:臭章玉泽,坏章玉泽,都不停下看看我,没良心的。
结果迪希亚装上最后一块门板一转身看到章玉泽就帅气的背靠在墙边,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如此耍帅的出现在迪希亚眼前。还调笑的说“我刚才有听你唤我名字哦?是你吗?”
心中有气,“那有,沒有,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