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灯光闪烁,一个脸上还带有稚气但身材火爆的少女走上台来,她朝台下几个方向福了几福,退到台中间。
台下发出一阵惊讶声,显然是没想到排名第十的女子都如此出色,之后又是一片此起比伏的叫价声。
梁风看着那尤幼娘脸上一片的木然,心下一痛,过不了多久,柳青青就要像尤幼娘一样上台,像货物一样任人挑选,“此事过后,自己当尽快把青青赎出来!”他暗下决心。
场上的报价扶摇直上,从五千上品灵石,直升到九千五百灵石才稍稍停顿下来,之后又经过好几番较量,最后以一万一千八百灵石的价格成交。拍得梳笼权的那位恩客是名山羊胡老者,他一脸兴奋,一刻也不愿多等,领着那尤幼娘走了。
“好!没拍到的大爷不要懊恼,还有更好的!”……
第九名以一万两千三百灵石成交,第八名以一万三千五百灵石成交,第七名以一万三千二百灵石成交,第六名以一万四千六百灵石成交。
梁风依然没见到柳青青出场,也没见殷樱出场,又见最后的成交价越来越高,心中不由得又有些缀缀不安,“还好前几日自己没有放弃借灵石的努力,最后师傅她还多借了一些灵石给自己,不然到这时候该如何是好?”他转眼看处,金天命一脸的沉重,坐立不安的样子。
第五名不是柳青青也不是殷樱,最后以一万六千八百灵石成交。金天命已经坐不住了,他起身来回走了几趟,脸色越发的严峻。
第四名依然不是柳青青也不是殷樱,最后以一万八千四百灵石成交。金天命脸色已经青白转换了几遍,他趁拍卖的间隙,低声朝梁风道:“梁师弟,不知……不知你还有多的灵石没?能否借我两三千灵石?”
梁风也低声道:“不知是青青先上场还是你的殷樱先上场,若是青青先上场,师弟拍得之后有余的灵石可借与金师兄。”
金天命点点头表示理解和感谢,换做他,也不可能自己还没拍就借出灵石,如果真借出灵石,那万一自己灵石不够拍不到呢?
第三名是柳青青,梁风舒了一口气,金天命也舒了一口气,毕竟这样他还有可能借得灵石,不然以他现在的灵石,连第四名也拍不到。
价格照样是扶摇直上,从五千到一万五只是片刻,仿佛大家的灵石都是捡来的。梁风按兵不动,他知道前面的叫价没有意义。
价格达到一万九,场上叫价的还剩三个,其中一个就是梁风前几天见过得猴脸修士嵇秋河。价格到达两万,只剩嵇秋河和另外一名修士,嵇秋河沉不住气了,站起来大叫道:“我是嵇家秋字辈弟子,请对面的那位黑脸道友稍给嵇家一点面子如何?不要再和我争了,青青的梳笼权我是志在必得!”
那黑脸修士冷哼一声,虽然不满但没再报价。
“第三名柳青青,两万灵石一次……”台上主持拍卖的执事叫道。
梁风刷刷刷在玉牌上写上价格,高举玉牌,大叫道“两万五千灵石!”
场内一片静寂,一次加五千灵石的这是第一次,五千上品灵石可以买二十多株黄级中品的灵药,可以买几本人级下品功法,现在只是一次加价。
嵇秋河转眼盯着梁风,低喝道:“原来是你这个小白脸!你有这么多灵石?你知道谎报假报的后果吗?”
梁风理都不理嵇秋河,朝主持拍卖的执事道:“大爷我已经报了两万五,没人再报了吧?哈哈哈,大爷我要带走柳青青了。”
嵇秋河气得满脸通红,即生气自己被无视,也生气老爹不给自己更多的灵石,害自己拍不到梳笼权。他奔向梁风,大喝道:“你作弊,你作弊!你根本没那么灵石!”他上次酒醒之后也问过家里的堂兄,知道梁风只不过是一个东岐门普通弟子,哪有什么灵石实力和他争柳青青,所以也没将梁风放在心上。
梁风看着嵇秋河气势汹汹的样子,神色不动,大笑道:“看来‘意犹’楼名不符实啊,拍卖会都有人捣乱。”
几名‘意犹楼’的执事脸色一变,喝道:“嵇秋河,不得妄为!”他们很快就将气吁吁的嵇秋河拉到边上去。
主持拍卖的执事道:“好!就是这位道友两万五拍得柳青青。不过,按规矩现在得缴纳拍卖费。”
梁风点点头,上前将两万五灵石缴清,见执事无话,领着柳青青就往外走。
金天命紧跟在他后面,着急叫道:“梁师弟……”
梁风醒悟过来,将腰间的皮囊摘下,扔给金天命,道:“全部都在这里!”上次师傅借了一万灵石给他,他全部都带来了,总共带了三万三千五百灵石来这里,去掉押金两千灵石和花掉的两万五千灵石,皮囊里还有六千五百灵石。
金天命摸了摸皮囊,脸上闪过喜色,他原以为梁风的灵石不会比自己多,没想到他花了两万五还剩了六千五百,这样加上自己的一万七,基本不会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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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两首琵琶曲,梁风见柳青青脸上有一丝憔悴,笑道:“师妹,你休息吧,改日师兄我再来。”他知道柳青青今日必是饱受煎熬,心灵上的煎熬。
柳青青见梁风要走的意思,叫道:“师兄,你别走,今夜……今夜……你就在这休息吧。”她见梁风一愣,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微笑了下,上前拉着拉着梁风的手往里间走去,轻声道:“师兄,殷姐姐说你不一定会来,就是来了也争不过那个嵇秋河。可师妹我知道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