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太子殿下!”此人现在跟个猪头一样,说话都不太清楚了,当然这还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他的身上至少有七八处看不见的瘀伤,此时正暗自发疼,让他难以自持。
“你昨夜探敌营,可发现有什么异常?”赵很是专注,他希望这家伙一顿打没有白挨,要不然等待这货的将是更严厉的刑罚。
“太子殿下,我昨夜入营,只觉得他们军阵言明,而且好像有新的军力加入,并且标下窃以为,现在的汉军已经换了主帅,窦将军应该已经被架空了!”
能够被赵光派出去的使者自然是不一般的,眼光老练独到,一语中的,虽然他说的并不是实情,但是却说出了实质,整个汉军,真正当家的人已经易主了。
“哦,你见过那个新任主将吗?”赵并不意外,他作为上位者,很能够根据一些细枝末节做出自己的推断,虽然没有推断出这个相同的结果,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
“见过,听窦将军叫他睿侯,臣下倒是有些孤陋寡闻,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你说是谁?”赵佗早就隐在幕后,听到睿侯这两个字,立刻就脚下一软,急忙冲了出来,老弱的身子颤巍巍的,差一点就扑到在了地上。
“大王,是睿侯!听他们说叫睿侯,此人手段毒辣,手下一众兵丁十分狠毒,臣下这伤就是拜他所赐!”
“来呀,扶他下去休息,要好好的赏赐他!他带回的情报对我们决策产生了极大的帮助!”赵佗瘫坐在位子上,要不是赵扶了一下很有可能就坐在地上了。
“睿侯,刘岳,呵呵,又是这个家伙,看来我南越注定是要毁在他的手里呀,众将士,休在讨论要据城死守,如果你们的敌人是他的话,那他肯定已经是盯死了这个城池。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还不进攻!”
赵佗的这句话就算是定下了基调,很明显是放弃了抵抗的意思,只不过,这放弃抵抗,也有很多个放弃的方法,就这样举白旗走出去,那肯定是最下策,总得要争取一些利益,比如说保全南越国之类的条件。
事实上,赵佗之所以觉得自己还有砝码,那就是因为刘岳只是搞封锁,却并不进攻,肯定是有什么忌讳,他所忌讳的事情自然就是自己的机会,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讹上一笔,那他就不是赵佗了。
不过抱着这个思想的赵佗是注定要失望的,因为刘岳之所以迟迟不进攻,就是在等着自己的那些病号恢复,实际上他们现在已经拥有战力了,不过是刘岳为了珍惜军力,不想冒险而已,他的攻城炮早就瞄准了北城门,只需要一声令下,三面佯攻一面主攻,不需要半个时辰他就能进入外城,并且占据一面城墙,然后逐步清扫敌人直至完全占据主动。
实际上,在他们考虑投向的方式和砝码的时候,刘岳也在考虑着如何让他们投向,谈判投降是最不可取的,他需要一场惊世骇俗的冲击,让这城中龟缩之人知道他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并且在之后他们也只能听命于自己,反之只有死路一条。
窦婴也很是赞同刘岳的这个想法,认为要不将这些家伙打疼了打怕了,他们不会诚心归附,到时候驱虎吞狼,恐怕不好展开,万一他们再虎狼结合,那汉军面临的压力就有变得巨大起来。
“窦将军,去将所有士兵召集起来,兵甲上身,刀枪出鞘,我们要准备敲打一下这个左右为难的家伙,让他们看到大汉的强大,绝对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抵抗的!”
刘岳给手摇式机枪加装了轮子,便于快速推进,这个射速极快的兵器虽然好用,但是太笨重了,但是没有办法,在火力持续上,以刘岳目前手上的工业水平,也只能仿造一下这种手摇加特林了。
五挺机枪集中在北门,为将要进攻的部队提供火力支援,压制敌方火力,然后两门攻城炮也瞄准了城门。
这样的大炮,虽然还是不如未来世界的那种武器那样好用,但是攻烂这个城门应该不用第二次装弹,不过,刘岳很大方的给每一门炮备弹五发,让他们轰开大门之后继续沿着城门洞子开炮,要让城中的人感受到这种新式战场炮的巨大威力。
原本,按照刘岳的攻城构想,他是要轰塌一段城墙,直接瓦解对方的斗志的,但是后来一想,城墙不能被轰破,留着它还有大用,至少自己可以屯兵其中做一下休养,补一个城门跟补一段城墙的代价完全是不一样的。
等到所有的士兵都进入了阵位,刘岳的信号兵就在他的授意下发射了三枚红色信号弹。
这个标志很明确,那就是进攻开始,当信号弹在空中爆开,机枪声立刻就在四个城门处响开了,新运输过来的弹药可以供给他们持续射击一个时辰了,所以谁都没有节省这个意识,只要发现有人露头就是一阵弹雨过去。
正面进攻的的五挺机枪压得北城墙上的弓弩兵抬不起头来,正在想着如何反击的时候,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爆炸开来,紧接着他们就觉得自己的肝儿都在颤动,然后,就是城门洞中的士兵像是破麻袋一样连着木门的碎片被抛飞了。
紧接着又是几声巨响,北城墙上的士兵差一点就尿裤子了,然后就看见瓮城内墙竟然被撕开了,然后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