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冥摇了摇手,有气无力的说“玖月,你不该来的。”
玖月却是不管,对阿三使了眼色。阿三立刻与阿四将君青冥扶住,往营帐内帐走。
虽说是堂堂天朝亲王,但在这行军帐中,确实相当俭朴。一张行军床,一个矮榻,一个案几,不过地上铺着却是上好的动物皮毛。
玖月伸手就就将君青冥身上的软甲脱了。她如今脱这些东西已是相当的“熟能生巧”了。那速度快的啊三啊四都瞪直了眼睛,心里暗道:未来女主子,你到底帮主子脱过多少次衣裳。都比他们这些在王爷身边侍奉了好多年的亲卫都熟练。
汗颜,汗颜。
等等,这帮子护卫,见玖月帮点下脱了轻甲,手还没停,竟然松了主子的腰带,那手指麻利的速度,让他们都愣了。
等他们他在回过神来,主子只剩了一身雪白的中衣中裤。
玖月瞪着阿三,“杵着做什么呢?当电线杆子吗?”
电线?杆子?是什么鬼?阿三挠了挠脑袋。阿四忙麻溜的扶着殿下躺下。
玖月立刻给君青冥诊脉,因为没了估计,君青冥终于可以放开压制不住的咳嗽。
玖月紧紧皱眉,又抹了抹君青冥的额头,脸色难看,“我要没看错,你是应是普通的伤风没当回事。总金额住。
日子又没休息好,只见转成了肺炎。”
君青冥哪里管什么叫肺炎,只知道尽情的咳的畅快。那连串的咳嗽声。让玖月听着难受,便从包袱里取了一个木匣子,匣子里有许多现成的药瓶儿。她取了一个小瓷瓶倒出来一粒药丸塞进君青冥口中。
君青冥顿时觉得口中清香甘甜,连嗓子和肺里刚刚火辣辣越咳越想咳感觉,瞬间被这股清亮压制了下去。
玖月又拿了银针出来,给君青冥施了一套针法。忙完天都快亮了。
经过玖月一夜急速的治疗,君青冥真是顿时觉得这几日来的不适,瞬间得到了缓解。
这时候如果君青冥再问,玖月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会来。那他不是傻子就是白痴。所以他笑嘻嘻的看着玖月,拉了拉她的小手,“我不是有心隐瞒。主要我不确定我们的书信是否安全。我病了的事情,这是绝对不能对外说的。第一怕影响士气,第二怕有心人借此找机会害人。”
玖月叹了口气,“一会你真的还带着人上战场?”
就青柠檬点头,“我既然说了,自然就会这么做。若是不,那我不就是言而无信。怎么立威与军前。你知道的这些人都是七拼八凑,凑起来的。这些日子还有不少队伍陆陆续续的在几中。他们太需要有一场是他们自己打胜的硬仗。否则总是被我带出来的那两万人嘲笑,这些人心里不甘,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所以早上无论如何,我会带他们去冲杀一场。”
玖月没办法,又翻了翻自己的药箱找出来一粒单独藏着的药丸,“除了她能保你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