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让爷做出来?!”景行低头亲了燕之一口,动作利落,堪称稳准狠!
燕之赶紧把小炕桌上木盒子拿起来塞到他手中:“你的了。”
外头站了一院子的人,房顶上也是人,她就是脸再大心再宽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亲热。
“呵呵!”景行得意的一笑:“这么痛快?你就不问问爷要这盒茶砖做什么?”
“不问。”燕之侧身坐在炕沿上垂了眼不去看他:“东西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你爱干嘛干嘛。”
“痛快!爷就喜欢你这个性子,真不像个女人。”
燕之撩了眼皮看着他:“不像个女人?成,咱们以后当兄弟。”
“爷才不跟你当兄弟呢。”景行俯身向她,眼光烁烁地动了动嘴。
燕之一愣,随即一把推开了他。
她看得清清楚楚,他说的是:爷要睡你
景行被推了一个踉跄,他倒退了两步又嬉皮笑脸地走到燕之身前弯了腰。
燕之以为他又要偷袭自己,忙用手背挡在了嘴上:“你又想干嘛!”说完她往窗户的方向一抬下巴放低了姿态小声道:“外头可老的少的都有”
“今儿不是国师和徐八妹都给胭脂送礼了?爷也凑凑热闹。”景行伸手把燕之拉了起来。
“你也要送我礼物?”燕之看着他问道。
“不算礼物。”景行赶紧拉着她往门口走,不让燕之有说话的机会。
他知道燕之在想什么。
他曾经送过她一样小小的礼物,送的时候也没花多少心思,那东西也不值几个钱,不过是博她一笑罢了。
那支多宝钗子,后来燕之也还了他,可她心里的疙瘩还在。
在就在吧,他亏欠她的太多。
原来在王府的时候,明明他能好好待她的,可他却看轻了她。
若不是他如此现实,他与燕之说不定连儿子都生了。
昨日因今日果。目前的一切不顺遂都源自于他自己,因此现在不论燕之对他说出什么冷嘲热讽的的话来他都听着。
他只能对她更好。
走到门前,景行放开了燕之的手,他单手开了房门,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出乎燕之的意料,方才还热闹无比的院子里就只剩了立在门口的两个丫头。
“人呢?”燕之看着那个年岁大的丫头问道。
“回少主,车把式去了外头的马车里歇着,穆兮陪着小公子们去学堂了”
“丫头,你要出去?”羽宫房上飘然而落,截住了大丫头的话茬。
“嗯,我与王爷出去赏月。”
燕之走出了院子,回身对羽说道:“姑姑别跟着了,我就在附近走走。”
景行一招手叫过一名侍卫来,他低低说了几句话并把手里的木头盒子递给了侍卫:“一定要收好!”
“是。”侍卫转身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这里地不平,爷扶着你走。”打发了侍卫,景行伸手握住了燕之的手,大模大样的下了台阶。
燕之随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她甚至能感觉到宫和羽落到自己背上的两道视线。
“哪有月亮啊?”燕之抬头看了看小声说道:“黑灯瞎火的,就咱俩在外头溜达”
“呵呵!”景行轻声笑道:“爷来的时候月色好着呢,不知为何胭脂一出来就成了这般模样。”
“你到底要把我带哪儿去?”燕之没让羽跟着,景行也没让侍卫跟着,两个人摸着黑走路,低头都看不清自己的鞋子:“这是水沟,还要往那边走?”
小院门前有条沟,是条污水沟。连着整个南菜园村,沟底铺着石板,一直通到地头上去。家家户户的脏水都倒在里头流出去。
“还得走。”景行扶着燕之走上了盖在沟上几块木板,燕之犹豫着先在踩上一只脚在木板上跺了跺:“哎?怎么好像修过了?”
脚下的地很结实,没有了过去走在上面的不稳的感觉。
“早修过了,这上面走马车都没事儿。”景行拉着她一直朝前走,直到来到燕之家正对着的院子跟前才停了步。
景行推开院门牵着燕之的手走了进去,他反手关了院门:“这院子怎么样?”
“这是你的?”院子是很普通的民居,正房房门大开着,屋里亮着灯。
燕之踮起脚来往正房里看了看,景行却迈步走了过去:“进来看。”
正房一溜五间,正与燕之的房子遥遥相对,燕之提步上了台阶,见屋里桌椅摆的齐整,归置的挺利落。
“这院子大,看着就痛快。”踩在门槛上燕之伸着脖子往对面看去,能影影焯焯地看见自家院子的灯光。
“这是你的了。”景行进屋去拿了几张纸出来递给她:“房契,收据,都在这儿了,你收着吧。”
“什么意思?”燕之扬脸看着他:“给我处宅子做什么?”
“就这么个破地方能有什么意思啊?”景行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几张纸叠好塞进了燕之的衣襟:“这里原本是爷放车马的地方,你那边那么你不是还愁没地方安排他们么?这回不就能安排了。”
“这是什么时候买的?”燕之伸手把几张纸拿出来展开借着屋里的灯光看着上面的字迹。
“爷知道你住在这儿的时候,第二天就花了重金买了。”景行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里住的农户大多是在附近种菜的,你把人家的宅子买了也就是断了人家营生,原房主能乐意?”燕之看完了房契心里仍旧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