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件事那老太君还曾经找过甄氏,只不过甄氏又岂是省油灯,捡了这个机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诉苦,结果就是老太君不仅没将这件事解决,反而弄得老太不痛快。
后来那四老爷文崇海在七姐儿母女的撺掇下,也试图干涉这件事,但不过被那甄氏一哭二闹三上吊,乖乖败下阵来,再也不敢管了。
自此就没人敢再提这事,七姐儿的婚事也一日一日的蹉跎下来。
想比这七姐儿,她要幸运多了,起码这蒋氏从来没说过不给她办嫁妆的事,更是主动让她开铺子,赚银子,这样到时这嫁妆的负担也可以减轻些吧。
“你少给我添堵,”但很快那七姐儿就又面色恢复如常,甚至娇媚的脸上甚至还带了一丝笑,“哼,不用嫁妆我照样能嫁!”
“哦?是吗?看七姐姐话说的这么满,不会是已经……已经郎情妾意了吧?”九姐儿又道,说完后还故意学着她刚才的那个表情掩袖笑。
一边站的青桃和青杏见了,立刻捧场,也一个个的捂了嘴巴笑的欢实。
“你……”七姐儿被她气得脸色禁不住一阵青白变幻,随后又瞪了她道,“我告诉你,文九姐,休要逞口舌之快,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我嫁的一定比你的强,你等着,等着哭的那天吧!”
七姐儿说完,再也不看九姐儿,领着那丫鬟转身就走。
看着七姐儿那缓缓又袅袅的背影,九姐儿脸上的戏谑玩笑神色转瞬收尽,眉头轻凝,寻思。
什么节奏?
怎么听着像是这邹氏又许诺了这七姐儿,那邹珍儿呢?难道两个一起嫁吗?
嗯,嫁吧一起嫁吧,那样自己就可以过些安生日子里。
以后的几日里,九姐儿白天忙那白蜡树的事,到了晚上就刺绣,生活过的忙碌而平静。
唯有让她惦记且心不安的就是那青芷一直都没回来,让人去问,结果回话还是母亲病了,在床前侍疾。
青芷不在,她只觉得好像却了一只眼睛和耳朵,以前隐蔽的事都是交给青芷去打听,因为这青芷自小跟着这三姐儿,内院外院混了好多人脉,打听起来事来方便。
另外一点就是这青芷精明又伶俐,不像青桃一样冒冒失失,也不像青杏一样呆板,很招人喜欢……
“姑娘姑娘,不……不好了,青芷她……她去了……”就在九姐儿思虑间,那青桃满脸泪雨的从外面奔进来,向九姐儿道。
“什么?”九姐儿禁不住一怔,手中的书稿就“啪——”的一声,“真的吗?”
那青桃没说话,只是哭着点头。
“怎么回事?怎么说没就没了?”这时那在一边帮着她分线的青杏也抬头问道,一双秀目落在青桃脸上。
“这事我也是知道个大概,好像是她娘病了,她伺候好她娘后,自己不知怎么竟然……竟然也染上了病,而且来势汹汹,只三天……三天就没了……”说到最后,那青桃也禁不住再次哽咽。
想起初春的那个夜晚小丫头历尽艰辛站到了自己面前,又想起往日的种种相处,九姐儿的眼泪禁不住瞬间滚滚落下。
她只觉得突兀,身边一个活生生的好好的人竟然……竟然说去就去了,真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到底什么病呀?”
“听说是天花!”
两个小丫头带着哭腔的低声谈话中瞬间扑入她的耳膜。
天花?
她的脸色禁不住一怔,也一冷……
貌似得到过天花的人,不可能再患天花吧?
……
------题外话------
亲们,更得少,也没写出什么来,原因就是今天我去了首都北京,刚回来没多久,这点就凑合着看吧,明天再多写!